还忆最初,白琼儿最不解的便是寒墨宫中为何会有如此重的寒气,与宫外的春色相对,仙界皆知白墨然真身是灵石,可寒气又是从何而来?莫非是冰石?
这一天,绵绵飞絮再次从天而降,似乎还夹杂着冰粒,白墨然与白沫沫一起在碧兰园内的亭中打坐,不知为何,白沫沫总觉得爹爹白墨然的心情有些不好,雪已经连下了三日,娘亲白琼儿曾告诉她,宫内气候变化与爹爹的喜怒哀乐有关,这也让白沫沫不禁好奇起来。
白沫沫忽然睁开了眼,小声问道,有些急切地想要知道点什么。
白沫沫:爹爹,你不高兴吗?
白墨然:没……
白墨然的声音有些弱,仔细听还能感觉到丝丝忧伤,白沫沫见白墨然不愿说,便试着转移话题。
白沫沫:爹爹,你和娘亲曾是师徒,那……爹爹你有师父吗?
白沫沫本是觉得不必问的,爹爹这样厉害的人,还是第一个神,又会师承何处呢?可无奈不知说什么,便随意问了。
白墨然:有……
让白沫沫出乎意料的是白墨然说了有这个字,纵观六界无论修为还是剑法都找不出一人能与他相当的啊。
白沫沫:那爹爹,为何沫沫从未见过啊。
白墨然:她,早已不在了……
白墨然闭着的双眸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落地后顷刻绽出冰花,美得那么惊心动魄,又增添些许忧伤。
白沫沫:啊?对不起……爹爹,沫沫其实是好奇为何爹爹不是冰还能有那么强的寒气……
白墨然:没事,想问什么就问啊。这样的能力原本就不是我该有的……一切都与我的师父——霰雪仙有关。
………回忆………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敲打着石子小道旁一块圆滑的白色石头,这样的景象再平常不过了,可这时一位撑着淡蓝色油纸伞,身着水色曳地裙的女子缓步走过,这便是唯美的一幕。
这小道上只有这女子一人,静谧得只能听到雨声,她有些奇怪地走向那块白色石头,将纸伞放下,遮住了它,转身继续向前走着,雨不大也不小,却不曾沾湿她的衣裙,依旧是那样飘逸,青丝随风扬起,那背影自此被一人记住……
霰雪仙:老身无名无姓,凡人称作霰雪仙。你真愿做这第一百三十个关门弟子?
她手轻摇着云纹团扇,似笑非笑地望着正跪着的小石仙,曾经的白墨然。
白墨然点点头,却见霰雪仙依旧一副笑着的样子,起身拉起白墨然,沉思了片刻,道
霰雪仙:雪忧阁本是只收女弟子,你我也算有缘,便入我门下吧。
………分割线………
霰雪仙:不对,不对,反走凌云步会走火入魔的。
霰雪仙看着几乎没按剑谱来练的白墨然,叹气一声道
白墨然:知道了……
白墨然有些不情愿地拿起剑谱仔细看起来,站在边上的霰雪仙看着认真的徒弟,嘴角微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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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忧阁侍女:阁主,是……不治之症。
夜深,侍女提着一盏小灯笼走上楼台,对倚着木栏一脸担忧的霰雪仙说道。
霰雪仙:什么办法都试过了?我雪忧阁还有治不好的病症不成?
霰雪仙高声问道,又像是自嘲一般,雪忧阁救人无数,怎的偏偏救不了这个新收的小仙。
雪忧阁侍女:除非用……千年冰莲做药引,不然压制不住那火。
侍女迟疑了一下,终是小声说道,千年冰莲是雪忧阁的圣物,可那小石仙身上的烈火也唯有极寒之物可以压制住了,任何时候只要有一丝希望,雪忧阁都不可能不救。
霰雪仙:那便去拿来呀,站在这里做什么!
霰雪仙深知冰莲的重要性,可她不能不管,不能看着一个生命就这样离去,大声吼道。
雪忧阁侍女:阁……阁主,长老说过圣物不可轻易移动……否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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