啻痕的手一把拽住小宫娥的嫩藕一样的胳膊,突然将他连拖带拽地扯入了旁边的紫竹林。
第一次成人的冲动燃烧着啻痕,女性肌肤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了来处,他再也不是忘川河里那个饱受饥饿和痛苦的恶鬼,仿佛一个漂泊很久的孤儿,找到了母亲,他如饥似渴的索取,像荒芜了千年的不牧之地,终于得到了雨露的润泽,一夜之间桃花满山。
花榕吃了皇后卜馥的内丹,得了娇俏的容颜,满心欢喜的来寻啻痕,寝宫的太监不怎么认识花榕,只当是个普通的宫女,便胡乱打发了。
寻了半晌的花榕,正好寻到了紫竹林边,耳闻异动,便好奇地停下步子,向林子深处走了进去,越向里走,越听得清楚,一阵阵颠鸾倒凤的呻吟传到她耳朵。她循声看去,一个半披蟒袍的男人压在娇小的宫娥身上,正全力作着冲刺。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花榕像遭到晴天霹雳,隔着如利刃般的竹叶,她的心被刺得像蜂窝,四处漏着血。她用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死盯着这对狗男女,虽然内心已经满目苍痍,可是好看的脸却像青石刻一样,没有任何表情。
此时花榕脑海中飞转,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苟且,她强压着满心的愤怒,她很清楚,这个时候,就算是冲上去扇啻痕几个耳光,也无济无事,或许根本就是弄巧成拙。从头到尾,啻痕只是一个刚刚才认识她的男人,她花榕对他的深情根本一无所知,她又哪里来的理由责怪他。
看到这个场景,起码,她能确信一点,啻痕和啻吻不同,啻痕对女人是有性趣的,她花榕有的是机会。
这样想着,花榕便笑了,她什么苦没吃过,这点嫉妒算得了什么。如此便是释然了,本想着,就这样悄然离去,而脚下却是再也挪不开步子。她悄悄在原处伏低,心平气和下来,压低心意细细地欣赏起这幅活春宫。花榕暗暗记下了他的动作,他的表情,什么姿势兴奋,什么姿势烦燥难安,甚至暗自揣摩如果身下的人是自己,如何才能更加把握主动权,让啻痕臣服于她花榕的调情手段中。
就在花榕听完最后一声隐忍着的痛苦低吼,林子中的动静便都结束了。
只怕,一个时辰是该有了。
只见啻痕略带着泄欲后的一丝淫靡气息整好衣服,看也未看那小宫娥一眼,便拂袖而去了。
花榕浮上一丝快意,她觉得自己想得没错,啻痕并不喜欢这个女人,只是把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花榕身前在深宫中做嬷嬷,很清醒很明白男人的身心通常是分离的,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能留。
想到这里,她拂开竹叶,走了过去。
这个小宫娥已经晕了过去,苍白着的一张脸,唇角带了血迹,纱衣半遮半露,肌肤之间,全是瘀痕,脖颈之处,也都是咬痕,轻微处血已凝固,而咬伤严重的地方,还往外渗着鲜血。这骇人的惨状却没有让花榕动容,她在心里冷漠地轻哼了一声,道了句,真是个弱不禁风的蠢奴材!
花榕从小翠差不多被扯破的裙子上,撕出一条布条,在小翠脖子上绕了一圈,手下一用力,毫无痛苦地将小翠送走了。一路好走,花榕心想,你比我幸运多了,起码你死前也知道男人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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