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身上的无巫玄枝,是不是也是玄灵柯的执念?”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说,“而殿下,你身上的啻痕的现身也是前世的谋些执念?”
“可以这么说,执念也不全是坏事,种这些花让身死之人的执念没有那么快消散,为激荡的感情多留个出口,也未常不是好事。”
郝尘想起他的这一辈子,如果他身死的话,也希望他的七魄不要那么快消散,他还没有去找何兰呢!
“你们这样想就是大错了,你们想的不过只是自己的眼前的那一点欲还没有满足,而这些执念集聚起来了,将是毁天灭地的灾难。”灵阜仿佛顷刻恢复了他神明的威严,说得大义凛然。
“没有那么严重吧!”郝尘不已为然。
“不过身前的事,正是因为有了期限,才必须努力去争取,去完成啊!如果都期待因为有了裂魂花的存在,在死了之后还有实现的机会,那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我摇摇头,便是想到那远古的混沌和盘古,你说谁对谁错呢?
不过是一个想固守,一个要创新,只是因为血脉相连,在相互挣扎中伤了彼此,生了怨,多了恨,而这怨恨就存在于天地间,只得在世世代代中不停地传承,转化,消磨。
只有两只朏鼠,什么也没多想,呼噜之声此起彼伏,昂扬顿挫。
众人围绕着裂魂花还没讨论个所以然出来,蛙鬼的洗尘宴便是由着仆役端上了桌。也幸好不是什么脑浆骨髓之类的恶心东西,只是四菜一汤的家常小菜,对于饥肠辘辘的我们来说,都赛过山珍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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