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是。。。庞潼府上的影卫。”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和盘托出,这个时候,脑子会不由自主的找人寻求帮助。
“你身上的伤是他的?”灵阜问。
“你怎么知道?”我脱口而出。
我很确定,除了啻吻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有转移伤口的能力。
“那把刀是你的,而上面的血是他的。”灵阜笑了。
这个解释,说不通,难道神可以一眼就知道是谁的血?不过此时,我顾不上思及其它,一心担心郝尘的安危。
“郝尘在哪里?是死,是活?”我压着心口的狂跳,急问。
“没死,在大牢。”灵阜的话,一如即往地简洁明了。
听罢,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和他很熟?”灵阜满腹狐疑。
“嗯……”我胡乱的应了一声,才理清楚头绪,郝尘是犯了什么事情吗?
“他杀了人。”灵阜看出我的警戒,直白的托出了真相。
“谁?”我惊得一个激灵。
“张大夫。”灵阜把手掌摊开,淡淡地说,“等会梁飞来的时候,你最好想想要怎么和他解释这事。”
“太突然了,我理一理。”我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看来想害北境王的,不止神宫这边。”灵阜将手指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了两下,好像确定了什么。
“我看,你还是不要把和郝尘的关系告诉北境王。”灵阜又幽幽地说。
“他知道我来自庞府。”我抹了一把脸,有点无奈。
“看来北境王很信任你。”灵阜突然放松地笑起来了,“那家伙倒不像是容易轻信人的。”
“哎,是啊,我曾经还对他下过毒。”我梦呓般。
提起往事,就像过往云烟,扯一团出来,随手揉成什么形状,再吹口气,能散,也就再好不过了。
“你呢?”我转过头问。
“什么?”灵阜眼皮也不抬。
“前尘能放下不?”我追根刨底。
“我答应你。。。”灵阜微斜目光,落在远方,说,“如果他是个好王,我就留他一命。”
“嗯,这样最好不过了。”我安下心来,冲他笑了笑。
“你说得对。”灵阜目光陷入了迷离,喃喃道,“我从没有问过柯儿,她想用哪种方式活着。”
“对了,”我跳开了话题,问,“于晴那边怎么样了?”
“我给她吃了安神的药,没醒。”灵阜看上去有点诅丧,说,“她奶奶死了。”
“怎么会这样?”我吃了一惊。
“这一切的始做甬者,是张大夫。”
“果然猜得没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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