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手背给灵阜看,那里有排牙印,正是之前在山洞里对付赤鱬时所留下的。
灵阜想到山洞的一幕,脸又一阵红一陈白,他仍是仔细地掰起我的手背借着窗口的光线,看了看,道,“就是这种牙印,但是……”
“但是什么,快说啊……”梁飞着急的催促道。
灵阜用不悦的眼神瞥了眼梁飞,才对我说,“应该不止一个时间咬的,有些基本好了,有些还带新疤。”
“怎么会这样?”我思忖着,“她今天带了碗赭红色的汤,还有血腥味……手臂有咬伤,有刀伤……会不会有联系呢?”
“对了,梁大人,那钱员外府里的药是出自哪个大夫之手呢?有没有问那个丫鬟?”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张大夫,就是今天在后堂和我说话的那个大夫。”梁飞答道,“对了,刚刚我还没说完,我恐吓了一番那个丫鬟,后面她才告诉我,在小六生病之前,钱员外也有类似症状,但是请张大夫来看过后就好了。直到小六死了,大夫人就下令不准她们到处说,如偌泄露半句就要割掉她们舌头。”
“今天我看到……”我深深看了看梁飞和灵阜一眼,说:“于晴给她婶娘喝的也是张大夫给钱府一样的药,而且那种药还特别有效。”
“也就是说,除了百毒草,还有其它的药可以治这瘟虫?”梁飞突然眉眼散开光芒。
“别高兴得太早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药,有些药是属于以毒攻毒型,结果不会太好。”我叹着气说,“最怕的是这种虫子是有心计的人故意放出来谋利或者害人的。”
“对了,那个张大夫人品怎么样?”我接着又朝梁飞追问了一句。
“哼!如果好大夫多一点,嶂城哪里会死那么多的人?”梁飞听到我问这个张大夫,气就不打一处出,“你今天不是看到他这人德行了么,平时专门趋炎附势,如蚁附膻。如果不是他也住在落梅街,这次被我强行抓来给这些穷困的人看病,他怎么会来。”
“对了,你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张大夫就住在于晴家的隔壁,你说他们会不会勾结起来害人呢?”梁飞攥着拳头继续说。
“于晴是我们在山洞里被救回来的,的确是有此嫌疑。”我继续揉着太阳穴思考着,说,“刚刚张大夫回家了没有,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
此话一出,梁飞马上点头称好。
灵阜则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我去看看于晴。”
说完便是靠在马车坐椅上,闭目养神,仿佛这一切都不关他事一样。
马车夫听了梁飞的指示,立刻朝落梅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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