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修炼之路出奇的顺利,凡事一但确定下来决心和目标,则能勇往直前,所向披靡了。回答朏十三的那套“君臣之情”也恐怕是目前对自己最好的交待,但是在“想要”和“得到”之间还横着两个字,那就是“做到”。
宫中的药材充沛,自己炼化的外丹品阶一直在稳定的提升,虽未能达到顶级,却是用于助力丹田蓄力,这方面也是成效卓然。只是丹田之气提升过快,而肌肉和躯体的力量未及,则易气血虚浮伤及筋脉,有着上次走火入魔的顾忌,这次就修炼得谨慎许多了。
翌日清晨,炼完心法,端了早膳入寝殿。
此刻,啻吻的桌案上堆满了奏折,可是他人却不在那里坐着,寝殿东西两边排列着密密匝匝的书架,啻吻说何必置一处寝殿又置一处书房来回奔走,就把一切都塞进了这座殿阁里。
自从我手腕受伤以来,他便不再让我碰一些粗重的活计,晨起的洗漱沐浴也多是自己动手。但是占着个内侍之职不干活,也不是我的作风,和他之间这微妙的一个主动,一个不给,便是闪转腾挪,进退有道的把握了。
我端着早膳的托盘,唤了几声殿下。只见他身着浴袍,满身皂香,慵懒的黑发披下来,发稍顽皮的滴着水,缓缓从内殿走出来。细碎的阳光斜斜的映在他的步子前晃动,恍若嫡仙。
他抬头见我,便快步上前,接过早膳,粗鲁的扔在一旁的案几上,汤里的蛋花丝上下荡漾了几下,像是一个被推攘得有些踉跄的人,终是从碗里洒出了些许在托盘上。旋即扯过我依旧包扎纱布的手腕,我遂不及防的疼得有点缩了一下。他便狠狠的瞪着我,道:“我道是你手腕已经痊愈了,原来还是知道痛的呢!”
“不惊动,便是不痛的了,殿下也不希望,你的侍卫太过娇弱的吧!”我苦笑着辩解道。
“你不是还日日练功,炼蜜,炼丹么,现在人人都说我的侍卫厉害了,我是不是要向你恭喜贺喜啊?”眼神冷淡的斜睨着我。
“这也只是一点皮外伤,你让我日日躺在床上喝药,我实在闷得慌。。。”我小声嘟哝着。
他转头并不看我,也不答话,只是有点烦燥的在书架前踱着步子。
“先把早膳吃了吧,昨天炼的蜜丸,有着舒心润肺的功效,试试吗?”我小心的踹踱着他的情绪,把话题转到他爱吃的蜜丸上。
本来负手踱步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简单的叹了一声。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转过身坐下,执起小碗里的糖丸,旋转着凝视片刻,一边放入嘴中一边道。
“你以后不准私下做给炜寰吃。要给也要经过我的批准,不然就是贿赂罪,懂了?”
我的额头差点冒出了三条黑线,只得讪讪的回答着:“是,属下听令。”
相处久了,渐渐也了解了一些啻吻的心性,人前的皇子端的是高冷范,滴水不漏的杀伐决断。可是私底下却是一派顽皮霸道,在占有欲十足的腹黑气势里掩藏着偶尔流露出的细心和温柔。
“把手伸出来!”他简单下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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