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夜朝手中灵力功波戛然而止,踱步走到蓝衣少年面前:“没有伤你?”
蓝衣少年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看来是他冲动了,其实夜朝性子还算沉稳,但谁要是欺负自家好友,天王老子也照打
“姑娘,不好意思,是夜朝莽撞了”
前倾作揖,脸上呈现出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严肃,真有几分少年老成的样子
乔若汐(南宫江离):“无妨”
乔若汐看着眼前二位少年,莫名想起了池鱼和故渊
竹马与竹马,情同手足,倒真有点共同之处,虽然相似,但夜朝终究是夜朝,不是池鱼亦不是故渊
“南稚记得自己好像未曾得罪过姑娘,敢问姑娘为何要穷追不舍”躲在夜朝身后的蓝衣少年终于开口询问
乔若汐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无理头,分明是他在此节骨眼上闯入自家后院,她还没问他是为什么呢
于是,不答反问道:
乔若汐(南宫江离):“且看贤非凡夫俗子,又为何会大驾若汐寒舍中”
只见南稚猛地一拍脑袋:“呀!原来那是姑娘的贵府,稚某不知,多有冒犯,恕罪恕罪”
乔若汐(南宫江离):“确定不知?”
如此反应在她意料之外,他都不知道那座府邸是何人所居,又怎么会怀有目的地向枯井里投具尸体,只是闲得无聊?显然,此结论简直荒谬
“不知”南稚有些茫然,看得出来他心中也有很多疑问,但到底出于礼貌没有问出来
乔若汐(南宫江离):“那二位可有见过怪异的东西,比如尸体什么的”
“未曾。”二人齐声答道,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除了眼神有些发蒙外,再不见其他情绪
奇了怪了,那后院中平白无故地多出的一具尸体是怎么回事?当时她是相信郁瞳的判断的,但为以防万一,她还做了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根据乔茜眠提供的地址,扒拉出被郁瞳埋在地中的尸体,从头到脚查看了一番。事后,昧着良心又默默地把土埋上
结果跟她想的一样,和郁瞳的推测十分相似,与乔茜眠的描述刚好吻合。很是不解,再问:
乔若汐(南宫江离):“兄台出现在小女后院,所为何事”
“这个嘛...”但见南稚神秘兮兮地从他袖间取出一个小物件
“就是它了!”
兴冲冲地在乔若汐面前晃了晃,那是块和婴儿手掌差不多大小的玉佩。接过,观摩了片刻
上等白玉,其质地致密细腻,至光可鉴人,大致呈月牙状,上刻繁琐花纹,精雕细画,似惊涛骇浪图,起伏又跌落,好像万马奔腾,可惜的是,图案似乎只绘了一半。然背面一个“远”字苍劲有力,下有妃色流苏点缀
乔若汐心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只是整块玉中的一部分,上面的些许泥垢未来得及擦拭,看样子他说得是真的
夜朝看了,语气微惊:“这东西你平时最宝贝了,连我都不让碰,又怎么会把它弄丢了呢”
“我也不知,应该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被扒手顺走了吧”南稚擦了擦上面的泥垢后小心翼翼地收回怀中
乔若汐(南宫江离):“哦?小兄弟是如何得知此物落在吾家后院的”
“简单呀,我可是只蓝狐,寻找气息什么的最在行了,更何况我还在玉佩上略施了一层灵力以作屏障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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