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初没有想到上官玉居然是来求情的,但是这个上官钧和他是什么关系啊,能让左相大人过来求情。
“ 上官钧和你是什么关系?”
“上官钧是老臣二哥的儿子,二哥去世后,老臣去寻过他,但是寻找未果。”
“他犯的可是谋逆的大罪!”
“王上,老臣膝下无子,就这么一个侄子,还请王上从轻处置,不要伤及他的性命。”
“退下吧。”
孟千初从未如此心烦过,孟子瑜不能动,现在连上官钧也不能动,他这个国主当的也是太窝囊了。
“王上,您别伤到自己啊。”
太监吓的要死,立即找来干净的布给孟千初包扎伤口。
“小张子,寡人是不是很没用啊?”
“王上英明神武,怎么可能没用呢?”
“寡人觉得,寡人没有长公主那种治理的才能。”
“王上,长公主就是再厉害,也只是一介女流,终究整个南瑜还是您的。”
夜微凉,孟芷欢寝殿有黑影闪过,并未有人察觉。那人拿出一瓶药水到了在了那株可以救醒孟芷欢花上。
“长公主,并不是我要杀你,要怪只怪你坏了计划,只能怪你命不好。”
碰到药水的花开始枯萎,那人头也没回的离开了。次日,叶光熙过来照看是,发现花枯萎了,水瓢都直接掉在了地上。茉颖听到动静,立即过来了。
“怎么了?”
茉颖看了一眼花整个人都不好了,昨天还好好地,今天就枯萎了。
“怎么会这样?”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茉颖查看了一番,发现了端倪。
“不是自然死亡,是被人浇了百草枯。”
可是百草枯是十大禁药之一,孟长辉被关了起来,谁会有这种药?
“也不是没希望,根还没死呢?”
孟子瑜把花连根拔起,发现根并没有完全坏掉,应该还有办法救活,只要有一点希望,叶光熙都不会放弃。薛灵川来个孟芷欢诊脉,发现孟芷欢的脉象很奇怪,并不像是受了内伤。
“长公主的脉象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了?”孟子瑜不明白,孟芷欢应该只是受了较重的内伤而已,脉象能奇怪到哪里去。
“我感觉,她似乎是被困在了梦魇里,她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如果说孟芷欢有什么放不下,那应该就是作为南清欢时候的记忆了吧,可是孟芷欢心理成熟能力不弱啊,怎么会被困在那段回忆里。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孟子瑜总感觉屋里的几个人都有问题,准确而言,是他们隐瞒了一些事。但是,他们几个不肯说,所以孟子瑜也就没问,毕竟那可能是一些不能让人知道的事。
“算了算了,我先回去了。”
孟子瑜离开了之后,就去天牢看了自己的父亲;孟长辉已经进来十天了,这还是孟子瑜第一次进去看他。
“你来了,子瑜。”
“您还好吧。”
“能好到哪里去?王上,没为难你吧。”
“没,我会被贬为庶人,不过这样子也挺好的。”
“这样也好,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您有没有派人对芷欢下手?”虽然孟子瑜不相信,但还是问一下自己的父亲,确定一下。
“我人都关在这里了,还怎么派人下手。”
“百草枯,除了你还有人有吗?”百草枯毕竟是禁药,除了王室中人应该没有人知道。
“倒是有一个人。”
“谁?”
孟长辉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远处的飞镖击中了,顿时天牢里乱成了一团。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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