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都离开了,乌桕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面前的实木饭桌咔的一声,直接裂开了。
滕医也不以为意,招呼人收拾好,把乌桕扶进房间躺好,这两天他一直都在查看书籍,虽然他是妖不用休息,但是当人当久了,多少看见床就想往上面躺。
乌桕看着滕医在床边宽衣,以为他要干嘛,就是直接伸脚一踹“我还受着伤呢!”
滕医被揣着一踉跄,转身一脸玩味的看着乌桕,从地上捡起衣服往床上一扔“我就躺会,你以为我要干嘛?还是你希望我做点什么!”
“希望你赶紧去看书给我疗伤”乌桕看着滕医不让床的意味很明显,滕医也不计较,直接一个翻身进了床的里面。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还得进一步的确认你身上的是蛊还是其它的。”滕医想往噬灵蛊的方向出发,隐隐感觉又很有不同。
“是钱婆子……“听到钱婆子这三个字,滕医直接炸了,乌桕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被滕医吼聋了,然后就感觉自己突然就下陷了,床直接被滕医的怒火震塌了。
乌桕觉得中间塌下去的床也是能睡的,于是闭上眼睛开始休息,不理会咆哮的滕医。
“钱婆子,我这不把你进堕落森林,我跟你姓”滕医的怒火在回忆里一次一次的上升。
他真的怀疑那个八婆属泥鳅和耗子的,不是能溜走就是能利用下水道活下来。
钱婆子的上半辈子就和她的名字一样,什么有钱就喜欢什么,自从见了乌桕,下半辈子就是想吃了乌桕了。
滕医咬着被子咬牙切齿,恨不得是直接咬在钱婆子的灵魂上,长得跟乌桕他奶似的,还想着老牛吃嫩草。
越想越气,滕医忍不住了,飞出了他的药庐,不斩了钱婆子他就不姓滕。
滕医就在别墅的不远处听到了打斗声和谩骂声,连忙赶紧飞过去,果然就看见钱婆子追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
少年跑的是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老八婆,你自己练邪功弄成这副鬼样子,到处找男人苟合才能活,你不恶心我还觉得恶心。”
少年被追急了,拿出背后的桃木剑就想开打,但一看到钱婆子伸长的手,他就一阵恶寒,转身就逃。
师傅跟他说过,老年状态的钱婆子最危险,这时她身体的邪火让他处于暴走状态,她要不想死,只能以……不过等她年轻了,就是邪火压住了,只等明年在邪火复发的时候了。
“前面是悬崖,不想死就一起上”根据滕医的一路观察。这个少年是个术士,有一定能力的,两人围剿了钱婆子完全不成问题。
少年扭过头来看着自己前面的路,声音说的悬崖都要到面前了,万一后面的刹不住车可是要被撞下去的,少年一个翻身闪避滚进了草丛里。
滕医突兀的出现在了少年的身旁,少年反应的也快,桃木剑就横在了胸前,戒备的盯着自己身边的妖,拉开安全的距离。
“阴阳杂货铺现任掌事人段南星见过前辈,敢问前辈是?”段南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并没有恶意,才斗胆的询问身份。
滕医散开围绕在他周身的云雾,打断段南星的询问“直接上,我主攻。”
此时的钱婆子还是很老态,但皮肤紧致了不少,想来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去了,又是几条生命消失了。
“滕医,你在为乌桕报仇,你现在还伤不了我,我今天就吃了你和这个术士”钱婆子一声怒吼就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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