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王徽灸看着被拍的摇摇欲坠的门,继续这手里的动作。
拍门的人好似没了耐性,一脚上来,坚持了许久的门总算落了个安稳。
“两千两银子,少一厘都不行。”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
“救人,急事。”舒羽梓此刻可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走吧。”王徽灸拍拍手也不废话。
“你为什么不带马车?”王徽灸道。
“忘了你……算了,我带你。”翻身上马,冲着立着的男子伸出手。
“上来吧。”
“是不是小逸出事了。”
“对呀,不然我这么着急干嘛。”手又往前伸了伸。
叹了口气,把手伸给了舒羽梓,他家的醋坛子,还真是不想得罪,而且在一个男子的怀里,还是曾经的孕妇,这种憋屈简直说不出来。
“驾。”
王徽灸抓着马鞍,脸色白了一层,却什么也没有说。
舒羽梓也知道王徽灸的情况,可这时候顾不得那么多了,命比一点不适重要多了,这份情记在心中,总是能还的。
顾权的寻妻路也是漫漫,总是晚了一步。
攥紧手中的令牌,看着被破坏的木门,他大概已经知道什么事了,不过他有点低估了羽儿的速度。
这边一路上追追赶赶,两批人也终是进了沪江境界。
夜安逸醒来的第二日,一直被众人照顾的很好。玉秀的反常夜安逸自然是看在眼里,他其实自己则感觉到了这毒的不寻常,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一直也没机会问玉秀。
原因嘛便是眼前的人,不像一个帝王,亲力亲为的照顾着自己,那慈爱的眼神看的夜安逸很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看那双眼睛被欲望填满,能渴望的看着自己,那该有多漂亮呀。
“嗯,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关切的声音打断了夜安逸的臆想。
一张关切的脸充满了整个视线,头轻轻的扭向一边,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这莫名的欲望了。
“没事。”摇摇头,夜安逸尽量让自己的态度冷淡一些。
伸着的手微微一顿,还是帮夜安逸拉了拉被角,没有说什么。
沉默的气氛,两个人各有各的心事,有种难言的尴尬。
“逸儿!”一声大叫,一道身影挤开床边的夜白,直接扑到了床上。
被撞到一旁的夜白,楞了一下,便想出手。
“爹,你怎么来了。”夜安逸是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都逃不过自己的鼻子。
“大哥?!”看着这个普通的年轻人,夜白惊诧的叫道。
“哎?”本来准备回答儿子问题的舒羽梓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叫自己的人,这个称呼有点熟悉呀。
“哦,夜小弟呀。”
这天底下,怕是也只有他爹敢这么大胆了,不过有他父亲宠着能这么大胆也正常。
“逸儿,你看你多幸福,这么多人关心你。”意有所指的看向夜白。
“爹,父亲呐?”夜安逸快速的转移着话题。
“管他做什么,他都没保护好你,你看看你,又瘦了。”舒羽梓也没坚持,顺着他说。
“羽。”一声轻唤从门口响起,舒羽梓流畅的动作猛的一顿,假装没听到的样子,一双手在夜安逸脸上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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