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2-1)

第271章 没有教养

毒老的名号，他们还是听过的。一手毒术出神入化，放在偌大一个多元宇，那是一个响当当的存在。世人都说他心肠狠辣，但不知，他也有特殊的一面，就是他一直想收做弟子却收不着的子桑卿淼。

只是，比起毒老，毒老双煞的名声更加响亮，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江湖传闻，毒老双煞一出，必有一番腥风血雨。

听到他刚才说的话，长老们为看到希望而松下一口气。可是弟子们却不是这么想，尤其是守在患者身边的那些人。他们心急如焚，巴不得患者立刻就好，而不用听着他们的痛苦呻吟而难受。

有人实在忍不住了，就站出来说道：“长老，恕我们冒昧。你们可以等，可是患者不能等啊。您看，他们痛苦的表情，石化的速度不减反增，他们都快窒息了。”

有人从华服男子那里接过解毒丹，投以感激之情，说道：“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们也炼制一些解毒丹出来啊。它好歹能够缓解一下痛苦，延缓石化的速度吧。总比你们什么也不做强。”

听过长老斥责弟子，但是还没听过弟子联合讨伐长老。结果当然是不愉快的了。

毒老担任丹阁内层长老这么久，少说也有数百年了，还从来没有听过谁指着他们鼻子骂人的。他冷哼一声，

“哼，你们可真是勇气可嘉啊。你们可听过宁芙？”

毒老的气势一出，在场的弟子顿时吓退了半步，害怕的人更是连连后退，不敢离他太近，但是波及到自己。

有些胆大的实在受不了同伴的痛苦呻吟，就站出来回答道：“没听过，怎么了？”

“愚蠢小儿。你们什么也不懂，还敢在这里喧哗，我看你们就是嫌命太长了吧。”

这话一出，长老们还以为他要动手，纷纷拦住他。不仅仅是因为担心他会伤害那些弟子，还害怕他一气之下连他们也荼毒了。炼丹师本来就是人人敬仰，家家户户都巴不得有一名会炼药的同伴。

毒老不仅是丹阁的长老，还擅长制毒。若是他出手，后果可想而知。不得不说，他们还真预料对了。他们不拦，他就要出手了。

“行吧，老夫今天心情好，就勉为其难和你们解释一下宁芙吧。

宁芙被普遍认为是‘少女’阿妮玛在爆炸之时产生的碎片，也有部分学者相信她们是来自少女界的邪恶生物。这些动人的尤物通常只会出现在孤身一人的男子面前，引诱他们步入湖水之中溺亡，通过吸食他们死前的眼泪生存。”

有一个长老接着说道：“这个我好像在哪里看过，据说与宁芙的感情越是深厚，被爱情之苦折磨得越久的人，他的眼泪就越是甘美。

部分宁芙也会对人类动情，但组成她们身体的亚空间能量对凡人是有害的，她们迟早会害死意中人，并在崩溃之下化为女妖，手执尖刀去四处收割情侣的脚——相传这股仇恨来自于她们无法在现界扎根的苦楚。

少数妓院里会有宁芙接客。”

毒老难为地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光，“没错。现场所有石化的患者多多少少都和宁芙接触过，才会中了它们的诅咒。有胆子沉迷酒色，就得有胆子承担其中的后果。社会是公平的，没有人无缘无故找你的麻烦。

如果你有麻烦，那肯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够好。”

患者听了这句话，还想说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什么。反倒是他的同伴们打抱不平，此时也不顾他是不是长老了，反正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们尊敬您是长老，说话客气些。但是，他也很痛苦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相信他也知道错了，您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您要是知道解决的办法，麻烦说出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若不是其他人拦着，毒老想给他们来一手，让他们长长记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照你这么说，犯错的人都应该得到改过的机会咯。常言道，是药三分毒。要是老夫不小心把他毒死了，是不是也应该得到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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