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萧子穆不以为意,抬起手臂自己嗅了一下,他弯弯唇角,“只要不是臭味便好,这样阿月会不喜欢的。”
“……”雾月没再接话,撇下他挽上来的手自顾自走在了前面。
絮儿,她停下脚步回头淡声道,“我要一个人走走,师兄们请回吧。”
说完,又继续沿着小路太阳的方向走去,她不希望有人再跟着她。
太阳越升越高,影子也被拉的越来越长,再次回眸,确认了那几位师兄没有继续跟着后,她捂住心口坐了下去。
两个膝盖抵在胸前,挤着放在胸口上的手掌,脸埋在膝盖上。
心的位置还是很疼,密密麻麻抓不到的疼。
这一切感受只让她生出了轻生的念头,但她知道直接自刎是绝不可能的,天道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她就算自刎,也必然只是离死只差一步之遥,或者被外人发现及时就医。
倒不是天道一直盯着她,而是随她成人滋生出的生卷里一旦自动谱写出死亡,便会被人叉掉。
那她接下来的去处是什么呢?她现在这个身体,在修真界和纯阴体差不多,是很好用的炉鼎。
雾月本是神,就算成为了人,那也是难得的好东西。
因此她取出自己的记忆时,刻意灌输远离世俗、远离男性的思想,只为保护那个如白纸的她。
白纸的她不是她,只是顶着她身份活着的另一个她罢了。
坐地上缓了许久,她回去了原来的木屋,那五个人还在等着她,神情严肃。
雾月打了一个招呼,“我回来了,清心门变化很大。”
几人瞬间一喜,脸上肉眼可见的爬上了微笑。
“阿月,黑豆熬好了。”无忧起身钻进伙房,顷刻间便端了一个挂有手巾(毛巾)的木盆出来,
他目光略过木桶,对上了雾月的眸子,眼中含着爱慕的光,“黑乎乎的,定然能让阿月换一身行头,以后便能不遮遮掩掩的走在街上,到时师兄带你去看点好玩的。”
他将木盆定在桌子上,捞了捞袖子,“师兄帮你洗吧,给阿月洗一头漂亮的头发。”
雾月低头看了眼黑水,“我自己来便可,会脏手。”随即要挽起自己的袖子,走向石桌。
其他几位师兄起身让座,但她刚靠近,无忧按住她往凳子上坐去,他笑道,“男人家的手脏一点又如何,况且多洗洗就没了,黑水是染不上来的,终会掉的。”
一旁四个人看着他们,不言语。
“我自己来便好。”
雾月想换个位置,她很自然的起身端起木盆就要走,却发现自己没有了往常的那份力气。
木盆里的黑水荡了起来,浪出了几滴黑色的水,染掉了的石桌。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内心一阵无奈。
人类女孩的力气一般都很小的。
“噗……”萧子穆笑出了声,上前抚着雾月的头,他轻声却怪异的说道,“不要逞强,该依赖师兄的时候……不要不好意思,师兄会帮忙的。”
最后六个字他几乎凑到耳朵边说的,温热的吐息引得雾月耳朵一痒。
无忧拉开了他,“子穆,男女间还是保持距离的好,阿月一个女子,你站的这般近,属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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