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着,他便瞪大了眼。
九剑从背后穿透他的胸膛,一口腥甜直涌上来,湿了他的衣衫,红了他的那张白脸。
她得意的扬嘴一笑:“可惜了,你没能自己来。”
九剑一转,那人直接灰飞烟灭了。
她手一挥,司墨白手中的九剑消失。话中有几分不喜:“这么不听话的东西,竟然听你使唤,看来得寻个日子换把剑了。”这东西怎么回事?当年取剑之时,师父不是说它只听命于一人吗?这是不是该叫叛变?看来哪天该去找太上老君把它熔了,回炉重造。
司墨白一声轻笑:“殿下连自己的东西都管不好,怪我咯?”
“不怪你怪我吗?”
哪料司墨白理直气壮的一点头。
她不说话,直接翻了他个白眼。转身去扶起君子洲,刹时就消失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昆仑山上,君子洲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上,红莲则和司墨白于一旁喝茶聊天。
“师父,六师兄他不行啊。呐,您看,他做饭就差毒死人了。至于这法术也不太行啊,他以后怎么保护人家姑娘嘛。”
陌颜假意她说得有几分道理的嗯声点头。
“所以嘛,师父您得教教他。”
陌颜失笑:“你师父我能教他长法术,不能教他从形单影只变成成双成对啊。”
“师父!”君子洲躺不住地直接坐起来了,结果扯到伤了,接着就咳了两声。这两人的话她着实听不下去了。
陌颜闻言只一笑。
“十七,你若是没了法术也能这般强悍,我倒允许你在此猖狂。”
“可六师兄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吗?而且,谁让六师兄你粗心大意呢,连这么个人物都收拾不了,还弄得一身狼狈。”
陌颜手中的茶杯落桌:“十七,这可不是‘这么个人物’吧?”
她立刻就不大高兴地耷拉着张脸:“师父您又知道了,十七都没点儿秘密了。”
陌颜闻言又失笑,继续喝起了茶。
“师父,要不您什么时候把昆仑天机镜借我玩儿玩儿吧。”
陌颜一边摇着手里的茶一边低头与她说话:“你要来干什么?”
这就让人有点儿为难了,她想干的事情还少?
陌颜再失笑,摊手向她递出一坛酒。
她那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一把抢过后拿在手里观赏起来:“师父,这酒打哪儿来的啊?”好酒,一看就不是师父的。
“为师说是今日一时兴起,想与你共饮,你可信?”
“不信。”哪有是与不是还问信与不信的,要这般便显得更可疑了好不好。
陌颜半翻白眼:“欠债的还债来了。”
“欠债。”此话一出,她开坛的动作止住了。她就想问谁敢欠她的债?嫌家底儿太厚实了?
“嗯,还不是怕你心情不好,一把火就将人家的老巢给端了。”
她又仔细端详了一番。
“十七,这么好的酒,刚一到手为师就给你奉上了,你是不是该孝敬一下老人家啊?”
“师父,这酒……不止一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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