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紧事吧?可要同我们一起除魔卫道?”
“我和他们是一伙的,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嗜杀成性,我不能帮忙,不然就是自相残杀。”司墨白一副傲娇样。
夜幕降临,白日群尸群鬼已经人模人样。只是,比起最初,早已是死气沉沉。
某棵树上,躺着四海八荒尊称一声的殿下,而一旁则坐着白日里那位嘴上说着“不”的魔尊大人,然君子洲则出去“钓鱼”了。
“哟,这谁呀。啧,我说司墨白啊,你好歹是魔界之主吧,怎的如此口是心非。”
司墨白强憋一肚子火,半张脸都黑了下来:“你何必明知故问。”
“因为我高兴啊。”你不高兴我就高兴。
司墨白无语到直接闭眼,白眼都懒得翻了。
死寂一片的阵子突然就有了声音,却是丝毫没有生机。
本来好生躺着的她忽然坐了起来:“耶,鱼上钩了。”
一道气流突然从她身后袭来,司墨白从上方跃下,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所躺的那拨枝桠上,硬是踩断了枝条,使得她摔了下去。
满脸惊恐,她已经准备好了一肚子骂人的话。司墨白却跃身过去将人接住,最后两人一并摔了下去,司墨白做了垫子。
反应过来时她立即起身,话里满是责怪的意思:“你有最不会说话吗?我又不是听不见。”
“摔死了麻烦。”
“笑话,我堂堂一方尊神,岂会被摔死。诶不对啊,你什么意思?麻烦?我怎么就麻烦了?”
司墨白生怕她听不清楚似的,故意加大了声调:“我怕昆仑山找我麻烦。”
但凡有点儿见闻的人都听得明白。就冲挂在她身上的那三层身份,便愣是没什么人敢去招惹,就是再神的人也不愿,那主要还是怕麻烦。
“不同你嚷嚷了,我得找六师兄去。”有时候,还是只能靠自己来解决某些问题。
谁料脚下的一方地突然塌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落入深渊。
再次醒来时,眼前是一片漆黑,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莫不是瞎了。
她就着黑暗起身,掌心托起一簇业火,形似莲花。再向空中一挥,整番天地都亮堂了。四周皆石壁,奇怪又平常。关键是这是哪儿?
再回头时才瞧见躺在一边儿的司墨白,她方才是又躺他身上了???不行不行,太没脸了。
因着那满心好奇,她就走到司墨白身旁蹲了下去,愣是瞅着那张脸瞧了好半天,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额间。
这额间好像有什么……血瞳一亮,又是瞪着人家额间看了好半天,最后自个儿的眉头是一个劲儿的往上皱也没看出个什么花儿来。
“啧。”奇了怪了,明明就该有点儿什么才是。除了鲸落的手法还没有她看不出来的,这还就不信邪了。
她又伸手去替司墨白把脉,结果还是眉头都皱掉了也看不出个什么花儿来。
司墨白的手突然就抖了一下,猛然睁眼:“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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