苯小兔:只是一些碎碎念,懒得雕琢了
苯小兔:你们将就着看吧_(¦3_ヽ)ュ
#零(幼凌)
他被送出去后流浪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毀灭了一个世界的生灵,他背负了一个世界的怨气和诅咒,但原世界〖祂〗在临别时强硬的给他罩了一个纹丝不漏的保护罩,相当于他可以在世界之间任意穿梭的临时通行证。
诅咒如影随形无法挣脱却伤不到他分毫,只能肆意的向外散发恶意。为了所在世界不被污染,他在每个世界都只能临时停靠一小会儿,就要马不停蹄的跳转到其他世界,所以“不可结缘,徒生祸端”,他如此想到。
他像一个幽灵一般,漫无目的地在世界的夹缝中游荡,不知来处,不知归途。他感到厌倦,屡次自杀末果,“你想让我活着吗”,再一次被各种‘意外’阻挠后,他看着伤口治愈的淡淡金光开口道。
“嘛,既然如此,如你所愿”他无趣的丟掉了自杀的刀子,转身投入下一个‘站点’的怀抱,他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但至少现在“为寻找活着的理由暂时活下去吧”。
“这个世界充满了腐朽的气息”,他走在街道上漫不经心的想,像一个过客。然后他停住了脚步,绝望麻木无力的活祭品向‘陌生人’唯求一死,他顿了顿,自言自语“不算羁绊吧?”,血飞溅,人们露出解脱疲惫的微笑,“…谢谢您”濒死前他们如此说道。
越来越多的‘人’求他解脱,血瞳者一一响应。上层者察觉到不对,颁发‘通缉令’,他被逼至死巷遍体鳞伤,却不知为何迟迟没有离开前住下个世界。他血色的瞳孔倒映着上层腐朽恶心狰狞伪善的嘴脸,倒映着被欺骗绝望不自知或麻木不仁或苦苦挣扎的底层人。
他笑了,“我想炸掉这个烂掉的世界,给所有人一个解脱”,罚罪之镰〖凌天笑〗应他的愿望而来。血,染红了天空,烟花绚烂无比,他迈着从未有过的坚定步伐,带着自己的‘新伙伴’奔向另一个世界,“我想,我找到我活着的理由了”
他认真践行着自己的理念,渐渐找到了自己这种‘存在’的意义,光,回到了他的眼里。“我喜欢这样做”他高兴的笑道。
做与不做全在他一念之间,他一直都是自由的,所以当他遇到那个不同寻常的男人时,为了‘自由’不被破坏,他偷偷溜走了,错过了与‘组织’接洽的机会。
#躲不掉的命运
近期,位面中出现了一个‘偷渡犯’,致力于修剪‘烂叶’,干着‘执行者’的活,却不是正规编制。祂们叫他‘大魔王’,战战兢兢的经营自己的世界,生怕哪一天就有‘烟花’突然绽放,把自己炸了个七八碎。不得不说,虽然简单粗暴,却别有成效
这引起了‘执行官’(‘幽’)的好奇,但在小世界祂(某个小世界规则)的请求下得知原委后失了兴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那孩子去了。
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和那个男人再次相遇了,他知道,躲不掉了。别扭的感受着自称“实习监察官”男人的关心,“像你这样的人,有很多吗?”他好奇的问。
“是我们,有很多同类。”男人肯定了他的想法。“噢是这样,我…我再考虑考虑”他羞赦。一方面想加入‘同类’们,一方面又不想失去‘自由’,没怎么接受过系统性学习只靠直觉行事的他陷入了纠结。
#名字,新生,希望
“说起来,你至少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是‘潇’。”男人用树枝沾水写下自己的名字。
“小鬼,你呢?”
“别这样叫我啦!我,我是…ling”他犹豫了一下,声若细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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