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我不摸他了,南景仙,你的脸让我摸看看可好?”
南景仙:“你…真不要脸!”
反正都快要死了,要脸有毛用啊?
我:“摸一下下就好了!”
他一活几百年的大男人,不会对这种事儿还害羞吧?
曹学淾:“要不,我帮你摸?”
额,他是有这项癖好吗?
见他伸出那只乌鸡白凤爪,我连忙阻止:
我:“不要碰!你摸过昊甯君差不多完了,太子殿下岂是你能调侃的?”
我还没轮到摸哩,岂能容他轻践我的太子。
曹学淾:“失礼,莫生气。”
曹学淾语气简明有礼数,那只白爪,却不老实的凑近太子脸颊,郑重其事的捏了捏。而后,颇有神韵的双眸扫过南景仙阴沉的脸,微笑着撤回了手。
太子侧着头,怒瞪向他,厉色道:
南景仙:“手感比昊甯君如何?“
曹学淾:“回太子殿下,不分伯仲。”
曹学淾摆出一副彬彬有礼姿态,郑重其辞。
尼玛!这种便宜的事儿,都让他一个人独领风骚了。
南景仙:“是么。”
太子明显看他不爽了。
老虎嘴上捋胡子,某人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曹学淾:“正是。”
曹学淾这货不卑不亢。
季昊甯凑近,处之泰然的抬手,学着捏了捏两下曹学淾的左脸。
季昊甯:“手感甚好。”
额,这么坦然的以牙还牙?昊甯君不愧是一等一的君子。唉,我是一个也没捏到啊!
相比笑脸君之下,太子要宽容大度的多。
南景仙:“无聊。纯夕,走吧。”
“嗯。”
太子他要带我去哪?这外面黑灯瞎火的,我有点怕。剁着小碎步,欲要跟太子离开,不自禁回头望了一眼躺地不起的韩卫。
我:“你们看娘娘腔,他好像不动了!”
我指着地上好像一直没有反应的韩卫说。
曹学淾:“你管杀人狂魔叫娘娘腔?”
瞧他一脸见怪不怪的模样?一看就是市井瘁卒,没见过什么大人物。好吧,我承认自己才是井底之蛙。
我没搭理,学淾君也识趣不招惹我,蹲至韩卫身前,一手挽袖,另一手扬起伸直中间三根手指,拝了拝此时面色已经转为白里透红,微闭双眼的娘娘腔脸颊,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又操起弹指探了探其脉络,故弄玄虚的叹了一口气:
曹学淾:“唉!”
季昊甯:“学淾何谓叹气?有话但说无妨。”
他站起身来,很有医者仁祥的派头:
曹学淾:“嗯…不必在意,他只是喝醉了。”
曹学淾这厮真能装腔作势。
这个韩卫,想想也是,那壶酒足有一斤半吧?让他一滴不剩干完了。不醉倒,我才佩服他。
但是醉倒了,我更佩服他五体投地!现在他可是垂死之囚,居然在将死之际,如此任性贪杯。
正所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他的选择何其洒脱!!与其死在刀下,不如先醉了再说!
我:“你们要如何处置他?”
季昊甯:“先带回仙山暂押,一切事宜有待各个仙门的仙座共同做判决。”
额,看来是真的是专门做摆一个大场面,要给娘娘腔送死。能轰轰烈烈的死一次,也不失为一种完美的落幕。
比起韩卫,我死的时候,或许连个挖坟的人都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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