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神色淡泊,除眉目中略显忧寒以外,整个人气定神闲。
是不是那天的事已经翻篇了?我真是丢人丢大发了。现在我在太子心里的形象,绝对跟坨翔一样臭。
魅儿:“太子殿下,好久不见。”
姑母的口气,完全同之前判若两人。
太子不露任何表情,不知在做何想法,沉默不语。
魅儿:“太子大喜,怎么也不招呼喝喜酒?今日本座不请自来,怎么太子不欢迎?”
南景仙:“你已然见过滦平,跟这转弯抹角,就免了吧?”
额?太子这话,难不成他也去了东海?莫不是跟公主讨价还价要身体了吧?我有点心慌气喘了。
魅儿:“怎么太子也去了东海,令心的身首讨要回来了?”
南景仙:“滦平那么喜欢令心的样子,我已经不介意送给她了。”
额?这是什么状况?是不是意味着我不用奉还公主的身体了?
魅儿:“哼!太子就是这么对待令心的,你当初的誓言呢?搞出这么多事,结果就当放了个屁!知道你为何修为再高、身份再金贵!也永永远远活在昊甯君的影子下吗?你一辈子模仿着他做派,就以为自己也是谦谦君子?你简直是东施效颦、可笑至愚!昊甯君他两袖清风,一身正气,而你注定只是个跳梁小丑!”
敢当我的面这么说我夫君,我会生气的!
我:“你别这样说!太子跟昊甯君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正因为太子多愁善感,执着孤傲,他有无奈,也有无助,他会伤心,也会犹豫艰难决断,所以他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昊甯君他根本就不是人,他不过是神一样的存在。”
魅儿:“哼!那是你根本就不了解太子。”
南景仙:“你说完了没有?”
南景仙冷着脸,依旧口气平淡,面无表情。
魅儿:“当然没有,南景仙你这个懦夫,连个女人都降不了,连具尸体都守不住!你软弱无能,你背信弃义!整日游手好闲,缩头乌龟一般窝在这仙山,像个裹脚的娘们一样惺惺作态,是在宣扬自己是个痴情种吗?你真叫人刮目相看!”
我总算见识了什么叫泼妇骂街,一个脏字不带而且还不重复。亏我一开始对她印象那么好,我决定不喜欢这个女人了。
我:“你别说了!虽然你是烈令心母亲,可你根本没资格羞辱太子!每个人都有弱点,每个生命都有他存在的意义。我曾在花婶饭馆,靠着拣菜刷盘子度日,艰苦劳作,手泡在水中每天都会脱层皮。我会偷懒,背地里问候花婶祖先。可我依旧安然在她那苟且偷生。不是我不想逃离那种低卑苦逼日子,而是我胆小,我害怕离开饭馆,下顿饭在哪儿?露宿街头的夜晚睡那儿?我对未知充满恐惧。而南景仙不一样,他身在伤悲地狱之中,依然能保持一颗善良的赤子之心。对已经尘埃落定的绝望,孤身一人怀揣期望,心心念念守盼着不可能的奇迹发生。这就是他惹人疼爱之处,也许烈令心爱他如此,公主也爱他如此。”
或许我也爱他如此!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听我叽里呱啦说了一溜串,那妇女惊呆了!顿了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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