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出府，悲从心来 (2-1)

翌日，司空御同长安一早便换上了常服出府，街上很是热闹，长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看到旁边的小摊便小跑过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好生好奇，不一会儿又跑到另一边，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司空御只好紧随其后，生怕一不小心两人就走散了，若是以前的长安他倒是不怕，但现在这个恐怕一根糖葫芦就能将她拐走，果然，长安瞧见有人拿着根插满了红色黑色的糖葫芦从她身边走过，她好奇的拿了一支吃了一颗，瞬间睁大了眼睛，卖糖葫芦的人也发现了，抓住了长安的手：“姑娘，你还没付钱呢，怎么能先吃。”长安哪里懂得，她的吃穿用度皆是他人准备，记忆中也从没有关于“钱”的概念，司空御上前将长安拉到自己身后，拿出四文钱又拿了一支，长安好奇的目光投向他，他有些无奈，心中也有些不解，为何南巫太子不教长安这些常识，长安是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之前那样？他牵起她的手边走边解释，长安吃着糖葫芦，腮帮子鼓的大大的就像一只松鼠一般。

司空御（常服）：你啊，以后别那么冒失了，知道没？

缩小版长安：不知者无罪啊，而且我没有你说的东西。

司空御（常服）：（挑了挑眉）所以你就乖乖跟紧我，知道了吗？

缩小版长安：（皱眉）可是……

司空御（常服）：没有可是，长安，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缩小版长安：（脸红，这个妖孽干嘛老说些让人误会的话）咳，那你可以给我钱吗？

司空御（常服）：当然可以，不过不能白给，做我的贴身侍女，你自然就有俸禄了，怎样？

缩小版长安：（白了他一眼）谁稀罕呀，太子哥哥一定会来救我的，等他来了我就可以摆脱你这个小气鬼了，刚刚还说可以把一切都给我，骗子。

司空御（常服）：长安，世上没有免费午餐，你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点什么。

缩小版长安：哼，不可理喻，我不跟你玩。

长安走到一个小摊前，看着一对年轻的夫妇，女子拿了一支珠钗戴上，询问着男子是否好看，男子颇为无奈，许是价格问题，女子一脸失望，口中说着什么，长安没有听清，但后来女子拉了拉男子的袖子喊了句相公，男子就付钱了，长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缩小版长安：（主动牵起司空御的手往小摊走去）相公，我要吃包子。

司空御愣了，她叫他什么？相公？他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表面却一脸波澜不惊的模样，长安见状，嗯？为啥反应不一样？

缩小版长安：（学着刚刚的女子拉了拉司空御的袖子）相公，长安饿了。

司空御（常服）：（好吧，司空御承认，他输了）买，想吃多少拿多少？

缩小版长安：（长安笑了，司空御便感觉做什么都值得，他相信没有一个人能拒绝长安的请求）多谢相公。

随后长安开心的到处逛，司空御便在后边付钱和帮忙提着东西，他倒不觉得累，长安的每一句相公都入了他的心，让他满心欢喜，即使她并不晓得相公的意思。

很快夜幕降临，人也逐渐变得少了许多，他与长安走走逛逛来到了艺春院附近，长安看着前边的女子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暴露，脸上带着万种风情的笑颜，她停下了脚步。

司空御（常服）：（察觉到长安的不对劲）怎么了？

缩小版长安：那些是什么人啊？

司空御稍微在脑海里组织了语言，便跟长安解释起来，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难以启齿的事，对他而言，这种地方虽然鱼龙混杂，但也是拉拢权贵以及收集情报的好地方，也是一些走投无路的人唯一可以安身的地方，当然是没有遇上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若是遇上了也只能说一句都是命罢了。

缩小版长安：其他地方也有很多这种吗？

司空御（常服）：（目光幽幽看着长安）是，这也是一种繁华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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