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奎元宗主咬牙问。
盘龙三杰也想为大师兄求情,但是现在他们也得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奎元宗主的脾气已经上来了,他们也只能等着。
武墉凝眉,低着头如实道:“昨夜青梢守灵夜,明九辛夜袭灵山门……在徒儿房内,与徒儿打斗起来。”
“……”奎元。
“因她设下结界,所以二长老和师兄弟们也未能察觉到她的到来,徒儿被她击败,定在了房内。”
“妖妇跟你都说了些什么?”奎元盯着他。
武墉难以言齿,但在师傅的威逼下,他还是开口了:“明九辛说,青梢之死非她所为,其实另有其人。”
武墉这么一说,瑾白危险地眯了眯眼,那张芝兰玉树的隽秀面容冷了下来,“哦?她可有说是何人所为?”
武墉一时间觉得气氛压抑极了,咬了咬牙道:“并未,她只是给了我这个瓶子,说是能指引徒儿找到杀害师妹的凶手。”
“那,你找到了?”奎元眉宇间的黑气消散了些许,虽然不明白明九辛为什么要帮他们,但是他也不想就这么和鬼林开战。
如果知道青梢的死和明九辛并无关系,或许灵山门就可以避免这场流血的战争。
武墉犹豫了,他实在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因为现在自家师傅还是站在瑾白这边,一旦他将矛头指向瑾白,非但会被他反咬一口,还有可能会被逐出师门,严重地还可能会被他灭口。
可是师妹的死不能将错就错,也不能让众师兄弟的命因为白子薄和明九辛的恩怨付出血的代价。
武墉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该说什么。
他只是摇了摇头,“徒儿没有找到。”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有些失望,但瑾白却已经了然,他收起剑,然后对奎元宗主道:“奎元宗主,看来灵山门还是不信任本座,那么,你等就自去寻找杀害您门中弟子的仇人罢了。”
“只是不知道,二长老女儿泉下有知,会不会死不瞑目呢。”瑾白说着,伸手将明九辛给的瓶子取过来,“这瓶子并不是什么引灵瓶,而是蓄灵瓶。”
“哦?”
“每个人身上都有魂火,人一死,人的魂火也会奄奄一息,但这魂火对于修炼也有重要作用,尤其是妖族中,专门有吞并魂火修炼以爆发强大的战斗力的妖族,也就是骨妖。”
白子薄说着,又举起瓶子,“这瓶内装的应该是青梢姑娘的魂火,所以能感知到她的气息,而本座身上之所以有青梢的气息是因为,她的香囊在本座这里。”
白子薄说着,拿出凌霜剑,剑柄上系着一个青色的银链香包,那正是青梢生前之物。
“青梢姑娘死的时候,香包遗留在悦仙宗,让外门打扫的弟子发现,交到了本座这里。”他将香包还给奎元宗主,“本座本想将这东西交还,但因为最近的除妖大计太过重要,一时忘记了。”
“想必青梢姑娘的魂火里残留的意识感知到了生前物什,所以才会把武墉引到本座这里来。”瑾白看向武墉,“而本座是察觉到外头有妖气,一路寻到武墉房间里来的。之前明九辛两次来袭,本座已有些草木皆兵,为了宗门的安危,这才出手。”
听了事情缘故,奎元宗主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而一旁跪着的武墉心里一时不知该相信谁。
他仔细一想。
刚刚瑾白的凌霜剑上明明没有青梢的香包!
他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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