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真颜 (3-3)

“我，我看你是欠冻！”

明九辛火又上来了，就知道不该听他说话，越说越气。

“那就冻死我也行……”老妖怪低垂着脑袋，“再说，不是你先扯上死不死的嘛？”

明九辛冷笑：“想是你要死了，说的这是什么糊涂话，你要是死了，你的迟素素怎么办？”

老妖怪沉默半晌，随后道：“我死了，阿素还会有更爱她，更能保护她的人在身边陪着她，至于我……”

“呵，是啊，你的姑娘那么美好，不像我，我恶毒，而你这个滥杀无辜的，以后也只配跟我下地狱。”明九辛一抹脸，恶狠狠地揪着他的衣领道。

“恩……”老妖怪应了一声，随后攥着她的手腕道：“我同你一道去就是了，你别哭了，你这一哭，我的五脏都要碎了。”

明九辛一愣，而后冷哼了一声扯回手，“不用你来哄我，我是你的谁啊，你又是我的谁？多管闲事！”

老妖怪沉默不语，然后抬头问：“那我走？”

“……”明九辛。

明九辛冷着脸，一句话不说，老妖怪倒是先笑了笑，“我说笑呢，我不走，你这样我也不放心，等你睡了我再走，我背过身去，你眼不见我心也不烦好不好？”

他说着真的背过身去了，明九辛盯着他看了半天，气也消了一半，她冷静过后，似乎是有点清醒了，便点烟抽了一口。

默了，她抬脚轻轻一踢，“不用了，看见你就气，你走吧，我要休息。”

老妖怪回头，有点不相信，又问：“你真的想休息了？”

“嗯。”她不耐烦地嗯了一声。

老妖怪看她脸色，又恢复成以前模样，只得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出去，关上了门。

明九辛瞅了门一眼，随后把烟管放下，倚在榻上闭目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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