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怪身受重伤,白子薄便欲取回那半颗内丹,他毫不留情,提剑便要捅进他的胸膛。
关键时刻一道寒冰打了过来,白子薄挥剑斩断寒冰,目光射向那一片血雾。
“……”
似乎是察觉到明九辛已经破了迷障,白子薄想了想,便飞身退出了灵渊绝地。
果不其然,在他落地稳住身形不到一秒,寒冰从底下贯穿出来,只一瞬间,便将五毒阁整个冰冻了。
白子薄抬手一挥,赤色的剑气将蔓延过来的寒气打散了。
明九辛拎着老妖怪从灵渊绝地里飞出来,将他放在地上后,才转而面对白子薄。
这一动静也让赶来的轩辕弈发觉了,他顿住,犹豫片刻,朝后面的属下道:“明九辛出来了,让他们速战速决。”
“是。”
待属下离开后,轩辕弈便御剑往下,恰好青叶姬和八重蝎也带着昏迷的迟素素过来了。
双方一会面,心照不宣地走向对面崖的五毒阁。
见明九辛毫发无损地出来,白子薄也知道这是意料之内的事,他风轻云淡地站在对面,“莺儿,没想到你出来的这般快,在里面,不和洲洲叙旧么?”
明九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般的笑,“她也得有命叙才行啊。”
“你和那剑灵打算寻找我内心的弱点,因为我没有亲人,除了老妖怪,你唯一知道的就是同我交好的洲洲,所以你故意让人假扮她,引我上当。”
她摇了摇头,“可惜,你如意算盘打错了。”
“洲洲若是死在他人手里,我或许会有几分难过和愤慨,见她也会心生怜惜。”
“可是,她是被我杀死的。”明九辛笑了,漫不经心地说道:“她就在我怀里慢慢断了气,没什么好遗憾的。”
“……”白子薄。
“明夙,这才是你的名字。”白子薄望着她,眼里是少见愤恨和冷漠,“从你入白府,不,或者说,你很早就开始盗用别人的身份和名字活着……我现在也怀疑,你一开始进入白府,也是有目的的。”
“当然有目的,我想要钱啊。”明九辛面不改色,“白子薄,你没当过奴隶,你不知道奴隶的痛苦,你有在大冬天里泡着冷水洗一盆接一盆的衣服么?你啃过发馊的窝窝头么?你被当作野兽一样关押在铁笼里过么?”
“每一次经历,我都告诉自己,不会死,不会,凭什么,凭什么死的是我。我得活下去。我并非生而为奴,凭什么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些称王侯拜将相的人,天生就是好命、贵种么?难道我,就是天生的草芥么?”
明九辛越说越激动,“我不甘心,所以我要努力地向上爬,但天灾人祸,我得先保我的命,我才能往上爬。”
“我并非为白府的什么机密而来,只是迫于无奈才卖入白府为奴,我卖入白府的期限只有七年……”明九辛盯着他,冷声道:“白子薄,你为什么揪着我不放?!”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眼睛开始往我这边走动,或许是因为长开了的容貌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我当时并不想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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