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简直要疼死……
明九辛这个妖妇,他终有一日要让她付出代价……
邵谈也不知道被关在了什么地方,只知道此地是一个无边无际黑暗的空间,什么都没有,一片漆黑,断臂的伤势得不到处理,他只能自己扯下布料包住。
虽然内丹被夺,但他还有以前学过的法术,对于眼前的伤势,他可以自己处理,眼下最为要紧的事,是赶紧联系瑾白宗主,商量对策。
在暂时压抑住伤势后,邵谈从胸口处掏出一颗青色的丹药,一仰头吞了下去,胸口起起伏伏,他再次运功聚气。
“还活着?”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邵谈心里燃起了生机。
宗主!
邵谈兴奋得差点儿脱口而出。
宗主这是?
“别出声,这是我放在你身上的留音石,你攥在手中,便可与我进行意识交流。”
白子薄已经回到了悦仙宗,他与明九辛迟早会有一场大战,不得不早做打算,虽说邵谈这般废物,但至少现在还活着。
还活着,就还有可以利用的余地。
“师傅,弟子无用,明九辛……”
“我知道,当年屠杀老妖怪时是利用了天时地利人和,明九辛功力虽在他之下,但她非妖,不受天雷影响,无软肋,你只有老妖怪一半的妖力,功夫不到家,还没到能杀了她的地步。”
邵谈的呼吸极其不平稳,带着一鼓不甘心。
“那我们该如何对付她?她非妖,没有天雷劫,嚣张跋扈,狠戾无情,且这五百年来进步巨大,她的寒冰威压人妖两界,就算是当年如日中天的老妖怪,此刻恐怕也未必敌得过她了。”
“有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像明九辛这类人,只能从内部瓦解,光靠外部力量是不够的。”白子薄淡淡道。
“我自有我的计划,现在我有重要的事让你去做,你且听着。”
“是。”
“我先问你,你被关在何处?”白子薄饮了一口茶问。
“弟子也不知,只记得被明九辛收入了一个袋子,这里昏暗无边,没有尽头。”邵谈看着四周回答道。
白子薄沉默了两秒,然后笑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此乃明九辛的人种袋,收拢万物,好了,你给我听好。”
“在明九辛的人种袋里,关押着一只金翅鸟,那是天地间仅存的一只鸟妖,非龙肺不食,非凤血不饮,性傲难驯,明九辛关押多年也未能将其驯服。”
“我要你找到它。”
“师傅是想……”
白子薄皱眉,“不要多问,照做就是。”
“是。”
白子薄交代过后,便起身准备去炼丹炉看看,正在这时外头来了一个小道童,“宗主。”
“何事?”
这小道童也是非常怪异,似人非人,肤色惨白的,倒像是纸糊的一样。
“来客人了,现在定禅宫候您。”道童行礼恭敬道。
白子薄应了一声,取了折扇起身。
定禅宫的客人已经等候多时,他手里攥着两颗漆黑的珠子,放在手里把玩着,一呼一吸之间,肚子上的肉一抖一抖的。
“有劳蟾王不远千里来我悦仙宗了,久等了,饮杯茶水吧。”白子薄进门道,身后的道童忙将茶水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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