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状物说得言之凿凿,我吃了口蛋糕压惊。
“你那个海神大人呢?”我左右看了看,没瞅见房子的真正主人。
有人上门找茬不得直接扔王炸?
这屋子里除了他也没人能打了啊。
“出去了。”条状物晃了晃,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来的那个我不认识,不过一身杀气可造不了假,你惨咯。”
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惨了?”
“我和海神大人又不是朋友,来的人要找茬也只能找你啊。”
“那你为什么觉得来的人会放过你呢?”
条状物自信极了:“我这样子一看就是阶下囚!”
我若有所思:“那你觉得你亲爱的海神大人回来要是发现他的亲亲室友遇难,但是作为门铃的你还好好的,你说你的海神大人会干嘛?”
条状物僵住了。
“不得把你腌成咸鱼干下饭啊。”我把最后一口蛋糕吃完,不紧不慢地洗好碟子收起来。
条状物沉默了一会之后开始抖,疯狂抖动,像是触电了一样抖得停不下来。
“他来了、他来了!”
“来了就来了呗,看你没出息的样。”我坐在沙发上,看上去稳如老狗,实际上在疯狂给那个不知道上哪浪去了的室友发信息。
门铃“叮”的一声响起来了,悠扬悦耳。
条状物不抖了,像是一条泥鳅一样从门上滑下来,滑到地上。
一股黑气从门缝中涌了进来,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这一句不是夸张的手法,而是真刺骨。
我感觉自己的骨头缝里都像是有刀片刮一样,真顶不住。
太久没有人应答,门铃又响了一声。
从门缝里钻进来的黑气更浓郁了,黑得几乎滴水。
我扛不住了,我要上二楼。
刚从沙发上跳起来,大门发出了“咔”一声轻响。
门,开了。
我当时就被冻在原地动弹不得。
黑气非常霸道,快速蔓延开了。
而被黑气簇拥着的,是一个带着兜帽的人。
兜帽男声音嘶哑:“张天师不在?”
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牙关止不住打战。
靠,想开口都开不出来啊。
兜帽男似乎也察觉到我就是一废柴人类,手一挥我就感觉自己身上一松,当时就瘫了。
这一身煞气也太杀人了。
我给自己心理建设了一下,鼓足勇气开口:“你是不是找错了?我们这没有姓张的。”
兜帽男站在门口沉默了几秒,眨眼的功夫就瞬移到我面前,我看见兜帽下一张酷似死人的脸,真吓得一动不敢动。
兜帽男勾起绛紫色的唇,冷笑道:“整栋房子没有一丝污秽,能干净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天师界,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这一回轮到我沉默了。
没有一丝污秽是因为有位大天使降临过两次啊喂!
和那个沉迷做甜品的家庭妇男有毛钱关系啊?
直面过这位的气势之后我已经完全不觉得喊他会来有用了。
还是快跑吧,说不定回头还能给我收个尸,逢年过节烧点纸什么的。
兜帽男蹲下来凑近我闻了闻,像狗一样的动作他做起来莫名有一种捕猎的感觉。
只听他笃定到:“你身上全是张天师那股惹鬼嫌的味道,你们之间关系不浅。”
我:……
什么叫惹鬼嫌?
什么叫关系不浅?
短短一句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槽点???
“杀了你太便宜他了。”兜帽男自言自语道,“直接炼制吧,把他的亲人朋友全炼制成活傀儡,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对这种神经病我无话可说。
谁种事情谁他妈会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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