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是冰原风雪,屋子里面是一片祥和。
他对着托尼说了一句滚之后,托尼看起来也有点生气了,裹着他友情提供的军大衣,拿着保温杯就走了。
机甲都没要。
我尔康手想挽留一下他。
托尼的背影看上去有一种东北哈士奇孤寂感,合成音毫无波动。
“等我再次和你们见面再来拿吧。”
我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只能摆摆手:“还是别再见了吧咱……”
有些东西只适合远观,一旦照进现世就不太妙了。
譬如我那群对着龙妈喊老婆的游戏好友们。
真拉一条会喷火的西方龙到他们面前他们能喊老婆?
能出声我都算他们胆子肥。
叶公好龙不外如是,更何况我对漫威连“好”都算不上。
还是别来打搅我平静的生活了。
不对,好像现在也不平静。
我叹了口气,冲着罪魁祸首扔过去一个靠枕:“都怪你!”
那个愚蠢的凡人显然没有跟上我的脑回路,接住靠枕脸上还有些懵圈:“啊,怪我怪我,吃蛋糕吗?”
我是那种生气就为了吃蛋糕,一个蛋糕就能哄好的人吗?!
“要那个菠萝冰淇淋的。”
他给我端蛋糕去了,吊灯上传来很崩溃的一声:“啊——”
“海神、算了,海、苍天在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道雷劈死我吧。”
“我宁愿去马里亚纳镇守归墟也不要看这对狗男男秀恩爱啊!”
“诶?”我坐直了一点,扒拉在沙发背上,“归墟在马里亚纳?”
他端着碟子走过来,瞥了吊灯一眼:“你要是想去我也不拦着。”
碟子上的蛋糕只有巴掌大一块,看上去非常精致。
我是个甜食爱好者,他是个做甜食爱好者,本该相处融洽的。
可是这厮控制我的糖分摄入!
看着巴掌大的蛋糕,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撇过头赏他一个后脑勺,接着问条状物:“归墟听说是海上亡魂的归处?那里长啥样啊?”
“归墟还能有啥样,就那样呗。”条状物晃了晃尾巴尖,“黑漆漆静悄悄的,往那一蹲八年和八百年都没什么区别。”
我擓了一勺蛋糕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那你还想去?”
条状物应该是动了动脑袋看我,我是看不见条状物的表情,不过声音听上去非常幽怨:“你觉得在不见天日的海底看奇形怪状的动物好,还是看以前不近人情目中无人孤寡万年的海神大人在这变脸好?”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摇头:“不知道。”
其实要我选我肯定选后一个,那是因为后一个我也没有代入感。
不近人情目中无人孤寡万年,三个形容词我只在他身上看见了孤寡万年一个。
“我就多余和你说这个。”条状物叹了口气。
“你要是想走我现在就送你。”他蓦然起身踩在凳子上解条状物下来。
条状物乱喊起来:“诶、诶你干嘛啊!我没干啥啊,你不带翻脸的啊!大人、大人!夫人救命啊夫人!”
我咬着勺看着戏,脑门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啥夫人?啥大人?
哦对了,之前条状物是不是还说什么狗男男来着?
我安下心接着擓蛋糕,小口小口吃着。
这儿哪有狗男男和夫人,条状物肯定不是在喊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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