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字——问 (2-1)

殿主：所以张姑娘来长生殿是为了什么呢？

殿主：你想要什么?

易柔在旁边小声说

易柔：她怀疑我们学校死的人是我杀的

殿主：哦

殿主露出了一个微笑

殿主：那不用担心，我们长生殿不做没有缘由的事

殿主：因为我们最怕因果

殿主：这人不是长生殿杀的

殿主：如果你愿意付出一定代价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把凶手找出来

张森锦：冒昧来此是晚辈不对

张森锦：不过

张森锦：晚辈有几句话不知道应不应说

殿主：?

殿主笑意更浓

殿主：你这话问的，让人怎么拒绝

殿主：难不成我还要说不应当吗

张森锦：……

张森锦：晚辈不是那个意思

殿主：我知道

殿主：你说吧

张森锦深吸一口气

将自己想说的话反复斟酌了几遍

然后才开口

张森锦：晚辈之前并没有听说过长生殿

张森锦：今日是第一次

张森锦：听了易柔学姐的介绍我才略有了解

张森锦：长生殿坐落于各个世界外部，也是各个世界的交点

张森锦：不受任何东西约束

张森锦：所以只要是有缘人，都可以进入长生殿

张森锦：用一定的代价，换取自己想要的

殿主：没错

殿主：并且你付出的东西也是不确定的

殿主：要看签筒摇出来的是什么签

张森锦：……

张森锦：晚辈想说的就是这个

张森锦：长生殿，不分缘由，不记后果，给了他们想要的，拿了自己想要的

张森锦：殿里的交易并不会因为交易人是善是恶

张森锦：是好是坏

张森锦：是否会对世界、社会、人民造成重大影响

张森锦：以及他们索要的东西的威力

张森锦：以上的这些，都不会干扰长生殿的交易

张森锦：殿主，晚辈觉得，长生殿，它的交易方式有问题

殿主：其实你想说的不是这个吧

殿主：你其实想说的是“这种看似帮人实际害人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

殿主依旧是微笑着看着张森锦

就连尹风和尹一也一句话都不说

安静看着事情发展

易柔则是开始了自责，是不是她如果没有暴露，没有被发现，就不会发生这种剑拔弩张的事情了

张森锦：我……

殿主：张姑娘还真是个不懂世事的孩子呢

殿主：在你把话全都说出口之前

殿主：还是让我来问你一句吧

话音落，殿主的笑容消失在脸上

殿主：张姑娘，是以什么身份向我来提出这些问题的呢？

.

.

下午两点

一辆出租车开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区

西馨从上面走了下来

她拿起手机，向着刚刚给她打过的那个号码回拨了过去

西馨：喂?

殷音：四单元六楼

殷音：最左边的门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殷音的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

虽然稚嫩仍在，但是语气中却是与年龄不符的满满不耐烦

西馨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把手机收起来就向楼上走去

上楼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老婆婆，拎着菜篮向上走

那个老婆婆还站下来仔细看了西馨好几眼

西馨：你好，我问一下，六楼最左边是不是住着母女俩啊？

老婆婆点了点头

西馨：啊，谢谢

说完西馨就接着爬起楼梯

等上了一层楼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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