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殿,还是如往常一样白雪皑皑,一个女子坐在院子里着荡秋千,边上有一张小方桌。
桌上放有一壶清茶,一个只洁白的瓷杯,片片嫩茶雀舌,墨绿碧液中透出阵阵幽香。
“帝女!帝女!”小神女飞雪从殿外匆匆跑来,脸蛋通红,因为跑的急了,说话时气息还有些不稳。
“飞雪啊,都跟了我五百多年了,你怎么老是学不会本帝女的成熟稳重呢?”云.成熟稳重.初尘坐在秋千上摆荡,秋千愈荡愈高,襟飘带舞,属实稳重。
“帝女,嶷山帝子又来了。”飞雪不理初尘的调侃,捂着嘴偷笑。“这才不到半年,帝子就来了十六次了,照这速度我们是不是马上要嫁去流云殿了?”
又来了?
初尘摆摆手,不想应付飞雪的揶揄。
帝子与她虽认识了一千多年,但真正有所接触不过这半年左右的时间,她可不信半年的时间能让一个神族懂得情爱。
毕竟半年在神族漫长的岁月里就如沧海一粟,和一天,一个时辰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以寒洛弦的性格,一向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到不重要的事情上,有这时间他更愿意多练几套枪法。
可这半年他三天两头的来探望她确是属实,让她一时半会竟是捉摸不透。
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紫珠手链和青玉手环,不止这些,这半年来他往倾城殿送了不少奇珍异宝,大部分都是她喜欢的防御类法器,让她想拒绝都不忍心。
“请帝子进来吧。”初尘跳下秋千整理了下衣服,走到石桌前倒了两杯茶。
洛弦依旧是一袭黑衣,他似乎格外喜欢黑色,她从未见过这人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就连发带都是一丝不苟的黑色。
确是像个黑面煞神。
“帝子怎地又来了。”初尘手中动作不停,示意他坐下。自那日说开后,初尘倒也不行礼了,还时常会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
洛弦似是很满意这样的相处状态,自己抬起一个杯子将茶一饮而尽,自顾自的说道:“赤焰已经抓到了,他一直躲在奈河底,抓他废了些许功夫。我近日得了空,你前些日子不是想学功夫吗?我们去练武场?”
时隔半年,那只伤他们的赤焰终于被围剿了,赤焰伤的很重,又不敢出来觅食一直躲在奈河底,找他废了很多时间。完全恢复的小帝子带兵围剿,赤焰伤的重又灵力枯竭,自然不是小帝子的对手。于是天界再一次把小帝子的事迹传的沸沸扬扬,一战封神。
至于他提到的练武……
“哈?”她就随口一说,可没说自己真的要学。学拳脚功夫又累又疼,手上还会长茧子,练的久了还会出一身臭汗,她又不是他那样的莽夫,她可学不来。
“本想先教你一套简单的剑法的,但想来你从未接触过这些,体力或许会跟不上,所以就从最简单的基本功开始吧。”洛弦手里把玩着杯子,看着对面女子面上像是戴上了一个痛苦面具似的,有些失笑,“放心吧,我们循序渐进慢慢来,不难的。”
“我今日身体不适……”
“我已向青阳帝君禀明过了,他很支持,并把最近那个练武场借给了我。”
“你看我还有拒绝的机会吗?”
“去换身方便的衣服去,我在练武场等你。”说罢放下杯子起身走了出去,完全不理会身后的哀嚎。
倒不是他非要折磨她,如果不会拳脚功夫,就算她术法再厉害,面对强劲对手时也毫无办法,就像上次对战赤焰那样。
有再多防御法器又如何呢,自身实力强劲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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