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眼神戒备,魔气喷薄欲出,身形依旧未动,剑身被浓郁灵力包裹,嗡嗡响着,随时准备攻击第二个苏丘。
“真的师尊不会想要本座的内丹。”苏羽看着第二个苏丘似要发怒的神色顿了顿:“若他真想要,本座自然心甘情愿奉上,但你不是,所以别妄想本座的东西。”
师尊中了血煞,连他的血都不肯接受,况且这血失了也不过是速降修为,于身体有害。
更别提能要了他性命的内丹,若师尊需要,他这条命自是他的,但他清楚师尊,不会要这内丹。
“那便没什么可说的,既然你不给,那我便亲自来取。”
第二个苏丘说完便飞身而起,手中灵力攻向苏羽手中冼影。
苏羽没有躲闪,将冼影投出,与第二个苏丘缠斗。
说来奇怪,一连两个冒充师尊,但他看不透真假,也看不透他们的修为。
致使他很被动,仅凭他们的言语来判断。
而他们又好似对师尊了如指掌,一言一行皆如出一辙,若不是他想吸取内丹,自己还是看不出来真假。
现在打斗招式也与师尊无异,即便自己功力深厚,恐怕连巅峰时期的师尊都只能与自己打个平手,但这妖物好似了解自己一般,招式还未出,便被他截断,灵力也是时时被破,轻轻松松与自己打个平手。
看来这禁区邪门之处甚多,但这妖物如此厉害,禁区又是如何将他们困在此处。
而为何偏偏婴宁那般修为都能毫发无伤的出去,自己却与妖物缠斗,被困此处?
“叮!”
一声脆响结束了战斗,冼影穿过第二个苏丘的身体深深嵌入石壁,只留还滴着血的剑柄在外。
第二个苏丘被剑穿透身体,鲜红的血液顺着胸口汨汨流淌,将雪白的衣衫瞬间染红,在身上浸出一条血路来。
苏羽也被挟着深厚灵力的一掌击在胸口,迫使他撞上身后石头。
胸口闷疼,喉间泛着铁锈味,苏羽咬紧牙关没让血从口中吐出,一丝不敢懈怠站直身形,盯着妖物防止他再有举动。
即便伤得如此重,第二个苏丘也仅仅闷哼一声,一刻也未停留,飞身逃走了。
苏羽没去追逃走的妖物,施法将嵌在石壁内的冼影唤到自己手中。又捏了个诀将剑身上黏腻的血液祛除,才将冼影入鞘,施法封住胸口,让自己感觉不到胸口伤处传来的疼痛,便不再管它,顺着路朝山里走去。
他是来找师尊的,打坐运功疗伤实在耗费时间。
若自己遇到这等与之打成平手的妖物,那师尊处境更危险,他修为降低,不知被劫雷劈了多少下,他是一刻也耽误不得。
这禁区禁制特别,神识无法发散,他自己不知身在何处,又不知师尊方位,只能顺着路沿途找寻。
走了不知多久,苏羽再次站在那被冼影击出洞的石壁前,石壁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变成黑红色的血迹。
他兜兜转转走了许久,竟是又回到刚才受伤的地方。
障眼法?
苏羽施法朝山体挥去,除了被打落滚下的石块,和腾起的尘土,景物并无任何变化。
不是障眼法,障眼法不会如此真实。
若不是障眼法,那自己为何走不出去?
苏羽想了想便就地打坐,闭上双眼放空自己,双手结印。
“神清思明,万物有灵。
诸天妖魔,不惑心境。
天之昭昭,心境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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