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当弟弟,一直都是。”寒浔颤笑着,将另一只喝空的酒壶也随意甩在一旁。
……
“阿浔,你喝多了。”寒藜感觉头上一排黑线,不知情况的她只好简单明了的道出这一句。
谁想着,听到此话,寒浔却是更加“猖獗”了。
他半歪着脑袋,晃悠过来同她问道:“师姐,你可知晓自己名字的含义?”
……
寒藜垂眸思虑了下,寒,当初取名时便是随了寒临的,而“藜”字,她是取自中药里的蒺藜。
蒺藜,气味苦温,无毒。
说白了也就是个带刺的野草。
非要说含义,大概便是希望自己能够与“寒临”一样不惧严寒吧。
她这样回答。
“哈哈——那你可又知我这“寒浔”的含义?”
想了一会,寒藜问他:“可是应了阁名之意?寒浔,寒水。”
寒浔摇了摇头,“并非。”
他似乎有点失落,然不过转瞬,脸色也由方才的酒气上头变为常态。
“回去吧。”
“想必临兄在等着我们。”
寒藜点点头,顺手拾起来地上那两只空壶。
回到宴上时,很多宾客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是几位稍年轻点的公子堆在寒临身边搭话。
楚崎川作为宴请的东道主倒也不介意,两腿随性的复敲在石案上,依旧是风流十足的模样。
见到她来,邪肆的笑了笑,搭在扶手上的手还不时的打着拍子。
“小、丫、头。”
寒藜没有还口,而是几乎略过当没看到他,径直走到寒临的那桌前,拨开了人群。
“各位可否让一让,我找我师兄有些要事,多谢配合。”
有些人还未跟他说上一句话,就被这么遣散走稍微有点不高兴,但看着楚崎川还坐在位子上,也不好下了他面子,便噤了声作礼退下去。
“师兄你怎么了?他们这群人,真的是……”
为了趋利赴势,矫揉造作者在这世间不在少数,因知道楚崎川那里不好过关,便为了抢占先机,看到一个衣冠楚楚的寒临就又赶着围上来。
人啊,大抵是如此。
看到那些人散开又各自回到座位,寒临这才放下因被劝酒而不得不做做样子拿了许久而未动的酒杯。
而寒藜却是一把接过喝下了肚。
……
“藜儿,那是……”
寒藜也未听进去过,只将那杯酒喝的杯底不剩一滴。
“师兄,你可知想弥补而不能的感觉?”
寒临闻言手停在空中,顿了一瞬,淡淡道:“勿闻勿念,方能不伤,也自然不会有难以抚平的痛和弥补不得之苦。”
是这样嘛……是这样啊。
寒藜低喃着,一面又端起案上的酒杯,一口酌尽紧接着又满上几次。
反反复复不知喝下了多少,她觉得头有点晕晕乎乎的,“咦,这杯怎么空了?再给我来一杯,再来一杯!”
寒临听她那略带有几分耍皮的语气,就知她是醉意上了头。
他叹了口气,本想从她手中把酒壶夺过来阻止她继续喝,但当她抬眼时,那美眸中一扫而过几分颓然,再细酌,还夹杂着几丝隐隐的疲惫。
然后,他止住了口,并从她手中取来酒壶,给自己也满上几满。
“你要喝,我们便一起喝,反正,这酒乃是佳酿,不喝个尽兴可怎行?”
闻言,寒藜缓缓的直起身子,甩了甩因久趴于案前略微有些酸麻的胳膊,眨了眨迷蒙的双眼。
她笑道:“师兄就是师兄,这上好的佳酿自然是认得分明,只是……你想喝啊?不给!都是本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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