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圣女归位（2）

人鱼们开始正义凛然地发表声讨，

“她不是献祭了吗？怎么会？”

“这，这是魔女转世，是上天对人鱼族的惩罚，她，她会给人鱼族带来厄运，杀了她！！”

“杀了她！”

人鱼圣女：你，你怎么会？

语瑶静静地看着她，像一潭平静的湖水，没有任何波澜，

圣女语瑶：是你杀了族长，对吗？

人鱼圣女：是！

“是她杀了族长！大家团结起来，为族长报仇！”

圣女语瑶：给我闭嘴！

圣女语瑶：在这惺惺作态，不如下去陪族长！

“冉语瑶，你别以为自己是人鱼圣女就可以无所顾忌了，这人鱼族还不是你的天下呢！”

语瑶的目光继而投向“圣女”，无悲无喜道，

圣女语瑶：你怎么可以杀了他，怎么可以杀了那个全人鱼族，唯一待我好的……

我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或许不该让语瑶恢复身份，或许我来到人鱼族就是错的，或许我所有的决定都是错的，或许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人鱼圣女：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评头论足？你们人鱼族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

人鱼圣女：你活该！！

人鱼圣女：你以为我生来便是怨灵吗？要不是那些老顽固，我应该还好好活着啊！

人鱼圣女：你当那些怨灵从何而来，那都是你们的同胞，皆是含冤而死，不得善终。他们都死在我的手下。

人鱼圣女：可惜啊，还是被那些老顽固发现，把我也投进了怨灵池，可我怎么会甘心呢？

人鱼圣女：我要搅得人鱼族不得安生！

人鱼圣女：而你们圣女，我要你们都做短命鬼，活不过十万岁！

人鱼圣女：我要报仇，我要为自己报仇，我更要为我的孩儿报仇！

圣女语瑶：孩儿？

她的嘴唇开始发抖，手也哆哆嗦嗦的，

人鱼圣女：你自然不知，一尸两命，他们在我死后，将我开膛破肚，我的孩儿，竟就这样成了他们腹中之食！

“那都是不知多少代之前的恩怨，干我们何事？”

人鱼圣女：干你们何事？

人鱼圣女：哼！

她的手指向语瑶，

人鱼圣女：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人鱼圣女：你们仗着她法力被封，灵力低微，不照样拳打脚踢，强取豪夺。

人鱼圣女：与他们又有何异？

“休的胡言乱语！”

说话的那鱼显然底气不足，余光瞥了下语瑶，见她神色未有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帝雪诺：所以这就是你的理由？

人鱼圣女：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人鱼圣女：冉语瑶被欺负干我何事？我不过是封印了她的法力与印记，若他们心存善意，冉语瑶又怎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人鱼圣女：能入得了怨灵池，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帝雪诺：你说的对，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我杀人如麻，确然不是个好东西。因此我也没有资格评价他人的所作所为，任何人。

圣女语瑶：说完了吗？

人鱼圣女：我祝你心如玄铁，万世孤寂，不得好死！

圣女语瑶：承你吉言，安心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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