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将人送了去费君知的屋中,多的话一句没有只将人撂下就走了。
费君知惊愕不已,见着安琌烨这般昏睡不醒的样子以为是安卿给人灌了药,或是做了甚下作手段时正欲哭嗓两声,就见安琌烨悠悠转醒但还是遮不住眼中疲乏的叹气,让她搀扶自己起来坐在床榻边上。
原是在路上竹简给喂了两位灵药续命,否则就那刘玉琴日日这样紧着安琌烨配合折腾早就体亏,说起来刘玉琴能有如此手段也是拖了那刘玉璞的福儿。
要不是今儿金氏来闹怕是就这样下去,不过几日他可能就要早早就亡故了。
想着这儿,安琌烨眸子添了寒意来。
他本就不是什么善人,一开始是觉着这女子不错想着给足体面,后她母亲没了这才觉得心狠不喜。
虽是去慈安寺是他逼着的,可是为母守孝有何错?!
这女子居然回来后不知用了甚法子,让他入考那阵子头晕体乏,考试时更是眼眸模糊污了卷子,这才失利与榜上无缘。
再说回了她屋里,又像中了魔一样只觉身体虚弱后只能任由摆布。
”郎君…”看着安琌烨寒意渗人的眸子,费君知添了害怕的唤道。
“无妨,今儿沾了娘子的福气。往日是我的错,不该让人随意的欺辱了你”
安琌烨长臂一挥将费君知拥入怀中,情话轻哄的柔情瞧着她,看着她露出女儿家的娇羞感性,心里起了心思的眯了眸子。
再说那厢安阿园入海棠苑正房里拜见,一身旧时喜衣讨了安戚氏回忆的不高兴,但碍于安卿在这儿还是故作大度的从手腕上取了翡翠镯子的给她带上,这才拍着手故作母女慈爱的拉着她给安卿见礼。
“帝下掌家,今儿特意来送你,快行礼!”安戚氏掐了安阿园内侧胳膊一下道。
“帝下圣安”安阿园不悲不喜的福身言,全然没受安戚氏小动作影响的还反握住她的手。
“起来吧。真真是母女慈爱啊…”安卿意有所指的瞧了眼二人手下的动作,含笑正言示意竹林端上匣子来。
“如今家里是我在掌权,自然不能亏待要出阁的姑娘。特意给你从库里寻来的十颗东珠,就做了添妆带去傍身。”
东珠上京富贵权势人家还是用得上,加上如今海路开通可是流通这珍惜物。只不过巴掌大的东珠就是权势人家也是要去不少钱币,安卿出手阔绰一下给了十颗,就匣子打开那一瞬安戚氏都惊得下巴掉了半晌未合。
“谢过帝下赐礼。”
安阿园再拜一道,还未作声身后跟着的两丫头就机灵的将回礼送上。
“还望帝下不嫌弃,阿园身为庶出之人未得多少珍贵可送之礼…”
“无妨。”
听着举措的嗓音从只能见一方天地的红盖头传来,打断她回了句便起身塞了一包鼓囊囊的枣红香囊给她手中。
“帝下这是?!”安戚氏看见这鼓囊囊自知是甚,忙不迭的出声问了句还想再说甚,就见安卿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这才忙垂头不敢多说的,又私下掐了安阿园胳膊好几下。
“这是家里给你做添妆的二百金币子,够你在上京置办田地铺子的,亦是你日后在张家过不痛快的退路。”
安卿说完,不待她反应就领着竹林走了。
安阿园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滴在衣袖上添了深红一笔。
“妾,多谢帝下恩宠!”
帝君给下的添妆安戚氏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昧了去,作为她的正处嫡母瞧着安卿这动作还是知廉耻。
人一走当即甩袖理衣落座软榻,面色转变极快收敛了笑容,不喜厌恶的吃茶道:“让你去张家亦是看重你,不然凭着你不重姐妹的事儿怕是早早的就可以让人将你随意嫁了为妾,何须今儿眼巴巴送你去为三妻。”
屋子里不复以往热闹奴仆围绕,更甚之许多名贵的物件都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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