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流言不断,羸帝又趁机改制立了新规落下,后宫又重设规矩,倒是看着像是要宠幸后宫。
半月后,白禹随靖王回京,上京帝君府建成,羸帝亲自提笔落匾令天下敬服。
“父亲已然许久未归家,前阵子女儿让人去寻了趟,下头说是在永巷瞧见了身影”
白氏闻言手中筷子一顿,女儿归家好容易养好身子陪着一同在景苑用顿吃食,却不想这回来头一次提及父亲来却是如此。
“是,是呀!”白氏轻放了筷子,如同嚼蜡般将口中吃食咽了罢后,神色颇有无奈、悲恸、与决绝。
“你父亲寻回她时,曾来过。唉…”白氏叹了口气,安卿也放了筷子,见其理袖欲起身,忙前扶着手臂落座明堂软榻。
“他娶我时言说,家里无甚婚配,房中只有一不上台面多年侍奉的良妾,也是依了老太太让他早日成家的好意。”
“是哪位无名娘子,父亲房中日日藏着画儿呢!”
安卿犹记得她,也许永远也忘不了吧。
“是她,先生了两个女儿。后头,我才八抬大轿的入门,她倒好,没得两日就告喜在身。”白氏陷入沉思,面色渐渐苍白无力起来。
“告喜也就罢了…左右一个良家子我又并非不容人。可惜了,她竟跑去撺掇老太太想着给家里头带来荣耀的上上规矩…呵呵哈哈哈!”
白氏谈及往事,终是满眼悲恸的苦涩大笑。
“是,前阵子她又不知从何回来了吧”安卿示意方妈妈她们出去,遂落座白氏身侧软榻吃了盏金嬷嬷磨得茶来。
“娘,咱们不缺甚。你说,爹爹就如何能一心扑在那娘子身上呢?”
安卿反问一句,白氏疑惑回首,目光微愣的忽的又怅笑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
看着自己母亲些许疯魇的模样,身为子女并非没有触动。
这些年在外多年无依无靠、无所依仗,若非不是自个儿当真命大,就那暗地里一轮接着一轮的刺杀早就在外要了她的小命儿来,哪里还需得今儿回到安伯公府来!
“是母亲疯魔了,这些年,当真妄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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