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这话说的可打趣了,连表面的姊妹之情可都没得顾及两分。
“可索性是在我这儿帝君府里。要是旁人处,我看这伯公府姊妹不合的名声可谓是彻底落下了”
她那些心思哪里瞒得过溱安,一打眼一起腔就知她作甚,言甚。
“呵呵”安羽抬手轻笑,故作委屈的瘪了嘴。
“可是冤枉死我了,我可说的都是实话!”
“羽妹妹言的不假,天家是想赐给官人个恩典,以全了其救治公主的恩情”
安宁憋了口气苦笑连连,端着做姐姐的样,绝不下自己的体面。
溱安看着也不好多说,只吃茶一口叹了一气,又对着安娘子点头示意她将早已给安羽备下的礼送了上。
“章庸治在宗门得了脸,前阵子术庭的樾首席递了帖子告了声炼器夺魁的好。倒是替自个儿挣了个荣誉来,这里是下头皇庄出的几匹水云缎与芙蓉纱,你拿回去给自个儿或是家里的做几身衣衫也是体面”
“诶,谢卿姐姐赏!”
安羽可谓是神气至极,她得意洋洋的冲着身侧的安宁骄傲抬首,满是飞上枝头当凤凰,自以为与白溱安近了关系,又得了她亲点的婚事,可是算是她倚重的人了。
溱安看出安羽的别番意味,摇了摇头不知是愁、是怨,或是平淡若水的冷目盯着。
“当初章家太奶奶与吾有些渊源,求到跟前要了个赏…罢了,提及也是往事。”
溱安点了安羽一道,只见后者全然没听进去,自顾自的摸着那缎子忍不住面上高兴的起身告礼。
“妾身晚些还要与家中告别,也要再去母亲哪儿上柱香,需是先行去安置方早些归家也免得夫君思虑过度”
安羽侧目瞧了安宁一眼,身段一晃果真上不台面的商女做派,令溱安只觉玷污商女一名,倒跟着那下作妩媚子有的一拼!
忙摆手没眼瞧得,让人赶紧送了出去。
“现下就你我二人,说吧。”
安宁听着,也不在人在陪笑。提裙起身向前走两步转身就是一跪,惊的安娘子忙作势要去搀扶,却不想溱安横了眉。
“你这是作甚!”
“安宁过往做派,不敢求帝下谅解。如今局面是安宁自作自受,只念着帝下顾全曾出身一府之情…救,阿宁一命!”
她行大礼叩拜,说的也铿锵字圆的。
溱安看着不似作假,近来也没得关注她们是怎的往来,只晓得那羲和公主自溺水后大病一场,也就年关过完才慢慢好转。
“何为救?我因何而救。”溱安起身走至她跟前,不提让其起身,也没应下的立定看着她消瘦的身躯。
“去年你与三皇子妃来往甚密。今年因其攀扯上了金仕康就不情不愿,而后家里也不和睦不说,连带着手也敢伸到权势仕途上来!”
跪着的人一听,柔弱身子一颤。只听低低抽泣开来,惹得厅中低沉、肃栗的终首低了头。
“我白溱安不是个深居简出的闺阁皇室宗族女,即能让你们恭敬唤我声帝下!那私底下的肮脏也能一眼看清喽!”
溱安拂袖而去,安宁也哭泣不能自理的就地倒了半边身子。
安娘子不说对她有多怜悯之心,只心道这在府里,也万万不能败了帝下的名声才是。
“明二奶奶,您是出嫁了的人。虽是小宴娶进门的,可帝下也是随了份郊外田地给您傍身。这也是全了姊妹之情…”
“娘子妈妈,天爷啊!救救我吧!我错了,我错了…可是不能救了个公主,就让我做垫背的呀!”
安宁扯着前来扶她的安娘子裙摆,险些给她拽倒了,摇晃着由女侍扶住了,这才合力两人扶进门厅内室去。
道这厢溱安动怒而去,自回家一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永记。
可这伯公府给她落下的却是甚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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