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想起在车上的那个梦。
虽说是梦,但枝枝总觉得好像是自己发生过的事。
难不成自己还有一段遗失的记忆?
那这太离谱了吧。
阮枝:【阿朵,你之前是怎么绑定我的?】
阿朵:【记不太清楚了诶宿主,但是我记得咱两是因为太废了才凑勉强凑在一块的。】
阮枝:【......那你还记得低压槽见到我是在哪了吗?】
阿朵:【emmmmm好想在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那时我还以为宿主在自己家里,没开灯,但回去的时候发现那个地方是没有阳光的。
阮枝:【那是什么地方?】
阿朵:【阿朵不认识。】
阮枝:【行吧。】
阿朵:【宿主为什么忽然问这个啊?】
阮枝:【没事,就是忽然想起来了。】
阿朵:【哦哦。】
枝枝思绪乱飞,一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五点半左右,枝枝就被小黎的连环call给吵醒。
阮枝:你最好有事。
小黎:姐,七点的采访!
阮枝:......
哦对,今天早上七点有个采访。
阮枝:
她这才不情不愿的起床。
晚上收到《青山信札》的开机日期,在下个月的一号。
这个月还剩十几天,枝枝把这几天接了好几部综艺,基本全都是搞笑娱乐的,能赚钱的同时还能玩乐。
七月一号这天。
因环境的问题,枝枝先把虞烟自杀的戏份给拍了。
这刚开始就演自己死去的戏份也是绝了。
她在化妆间里化妆,这场戏的妆容不复杂,重要的血包跟假发。
骆叶含在对面,从她进来的时他就一直在睡觉,听化妆师说他昨晚拍了一夜的戏,六点多才休息下来。
枝枝惊叹,跟化妆师的动作轻了许多,都避免大动作把他吵醒。
他们两人没把他吵醒,倒是手机铃声把他给吵醒了。
枝枝吓了一跳,下意识就给挂了。
骆叶含睡懵了似的,眼睛转了几圈停在枝枝身上,良久,又闭上了眼睛。
枝枝低头看刚刚是谁给她打电话,一看是陈归霖。
她给挂了之后对方也没在给她打了,大概是觉得她在忙,没时间接,所以就等着她回电话过去。
骆叶含:阮枝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阮枝:没多久。
骆叶含:妆画好了,衣服都换了。
骆叶含叹了口气,怪自己睡得太死了。
枝枝走上前去,把自己的精神粮食(白兔糖)递给他。
阮枝:还有两分钟就要开机了,先吃点垫垫肚子。
骆叶含看着躺在手心的几颗大白兔奶糖,喉结滚动了一下。
骆叶含:姐姐喜欢吃这个?
姐姐!!????
枝枝因为他的称呼,面上和蔼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
阮枝:喜欢,你喜欢吗?
骆叶含:喜欢。
骆叶含直白地看着她。
阮枝:那就好。
枝枝就跟没发现他的异样似的,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
这场戏拍到下午两点才结束。
枝枝坐在树下遥望着层峦叠嶂的山峰。
骆叶含拿着盒饭过来看到的是坐下树下发呆的女人,她身上的脏兮兮都戏肤还没有换下,整个人显得单薄孤独。
骆叶含皱起眉头,他不喜欢这样安静的她。
他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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