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走出书房,准备去处理一次伤口就看到霜降急匆匆的跑过来。
霜降:主子。
储铮枝:发生了何事?
霜降:主子,那个男人他死活不肯吃药,还把药给撒洒了。
储铮枝:啧。
枝枝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抬脚径直走向不远处的卧房,霜降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看到枝枝头上的伤口,眼底带着担忧连带着对那个丑男人多了几分厌恶。
霜降:(要不是那个男人,主子现在就已经处理好伤口了!)
霜降:
一踏进卧房,一股浓浓的药味冲刺她的口鼻,枝枝蹙眉,看向床榻上躺着的人,太医看到枝枝,连忙躬身行礼。
储铮枝:你干什么?
储铮枝:非得让本皇子过来看着你乖乖吃药吗?
齐景初:……
枝枝一把拽过旁边的椅子坐下,低垂着眉眼,整个人看着疲惫不堪。
霜降使了使眼色,让一旁的婢女快喂药。
这次齐景初倒是没在反抗了,好似就如枝枝所言只是让她来看着他乖乖喝完药一般。
霜降:主子,先让太医处理一下伤口吧。
储铮枝:嗯。
齐景初听到伤口两个字,想到他额头上那块随意绑着的青色布条,虽然别人看不出,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上方渗出来的血迹,想到他是从皇帝的书房的方向过来的,猜测这伤口八成是皇帝给砸的。
齐景初暗暗思索着,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经常砸人,那要是控制不好力度,把他几个混蛋儿子给砸死砸瞎了多好。
枝枝不知道齐景初的心声,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站起来冲他大喊一句——滚蛋!
还好皇帝在别人面前要做一个明君,要是是一个暴君,她可能早被砸死了。
原因只有两点,她有一个人人忌惮跟嫉妒的哥哥,第二她是个“废材”。
所以,无论皇帝是明是暴,受伤的都是她。还不如演好明君,她少受点伤。
储铮枝:皇兄最近不是在举办什么诗词大会?
霜降:主子想去?
储铮枝:不想,去了我就成傻子了。
霜降赞同的点了点头。
枝枝一瞥,她立马摇了摇头说道:
霜降:主子不能如此说,人还是要对自己有信心的!
枝枝看着她举起的小拳头,拍了一下,叹声把桌上的递给她。
储铮枝:要是不去,肯定会传出本皇子与皇兄不和的消息。
霜降接过,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
霜降:主子,要不您去吧,反正您在其他人的眼中不就是个傻子吗?
霜降:要是您不去,那肯定会传出对二皇子不利的传言,那可不好。
枝枝一巴掌拍在霜降的脑袋上。
储铮枝:死丫头!你到底是谁的丫鬟?
霜降:奴婢是主子的丫鬟。
霜降委屈巴巴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枝枝顶着一头纱布定定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被喂完药躺在床上的齐景初将这些话都收进耳朵里,暗暗思量起来,七皇子跟二皇子的同胞兄弟,但二皇子声名在外,同样声名在外的七皇子却有着断袖的头衔。
这两人……
齐景初闭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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