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柒·传说……传说什么啊，都给我记住不秋这一章说的话！

叁号：诶呦，听说肆号失手了！

叁号赶在第一时间在私聊里嘲笑不秋，

叁号：自从继承序号以后，一直工作零失误的肆号究竟怎么了？

不秋没有理他。

叁号：所以你就真的不想管那些黑在S市的妖怪吗？自己没有序号，就去抢人类的身份，然后不停地更换，啧啧啧……

不秋无动于衷。

叁号：诶诶，听说那车上是不是还有你的小情人来着？看不出来，肆号居然……

不秋第二百多次将叁号移到了黑名单中。

不秋：去你的小情人，不长眼睛……

不秋骂了一句。

不秋：说了从来不处理无辜的人怎么就是不信，固执，自讨苦吃，关我什么事？我凭什么要去管她，让她自救去吧！

不秋将手机塞进卫衣前面的口袋里，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整个身子摊在椅背上，脚踩着一块不知名的小石子，用脚将它翻来覆去，反复折腾。她将一只手揣在兜里，另一只手慵懒地划拉着手机屏幕，刷着一条又一条游戏实况，点进去，没心情看，又点出来。她还将自己那个已经有几个口子的下嘴唇咬在嘴边，使劲地叼着它的外皮，全然不知已经流血了。

晚风吹过她的身边，不想这样轻易路过的它找事一般地将几片枯叶呼在不秋的额头。

不秋：啊——

不秋反感地叫了一声，从长椅上弹起来，再一次向周围的空气确认她的想法，

不秋：……让她自救去吧！

……

莫涣是在一个密闭的小房间里醒过来的。

她现在人躺在一张上下铺的下铺上，身下垫着一张很单薄的绿色粗制褥子。她抬起今天忙了一天，原本就很酸痛的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

随着一坐，一阵剧烈的头痛由下而上直直地冲向了她的头顶，震得她的额头胀痛不已，就像是一阵岩浆翻滚上来想要喷发出来，却找不到火山口，于是试图把这座山捅出一个洞来。

莫涣：啊……

她扶着脑袋，眉头一皱，眼睛紧闭，视线里一片漆黑还冒着几颗金星，

莫涣：这哪儿啊……

她睁开眼睛，视线里是一颗颗星星在凌乱地蹦着迪，许久，可能是它们玩尽兴了，才恋恋不舍地退去。她这才看清屋内的摆设。

屋里的灯光十分昏黄，那个沾满灰尘的大灯泡是唯一的光线来源，灯泡上面布满了灰尘，一只飞蛾在灯泡周围一圈一圈绕着，时不时还要往那个厚厚的玻璃罩上撞一撞。它似乎已经在这个房间里困得头脑发昏了。房间里旧得发黄的墙上用几张大纸零零散散地贴着几个字：“没有失败者，只有放弃者”。

莫涣抬起头，发现墙面上方有一扇小窗户，小窗户还被里外两道铁栏杆夹在中间，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一般，处境似乎和她们一样……外面是无尽的黑夜，对面的墙上是一扇破破烂烂已经掉漆了的铁门。她揉了揉脑袋，从床上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走过去，握住门把手十分使劲地来回推拉。门把手上的漆已经快掉得差不多了，但是门却丝毫不动。莫涣将门使劲拉开一道小小的缝隙，瞪大眼睛从门缝里向外看去——门外是一条条的铁链和一个沉甸甸的锁。莫涣还发现门上有一个猫眼，从里面看不到外面，看来这是用来监视屋内的。

女生：这是哪儿啊？

莫涣身后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她转身看过去，看见刚刚和自己一辆车的同学从自己旁边的下铺上爬了起来。

莫涣摇了摇头：

莫涣：我也不知道……

莫涣：我们好像被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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