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拾叁·传说引蛇出洞需要出卖“色相”？

旁白：莫涣踏上‘保研路’的那一刻，她觉得这条路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传闻中那么恐怖。

旁白：她白天的时候还向同班的同学打听了一下，班里的吃瓜一线群众们告诉她的是小心会从灌木丛或者树后冒出来，那是那位学姐会突然冒出来的地方。

#旁白：但是她找遍了整条路的犄角旮旯也没有发现，可能是因为自己不是男生，没办法达到被吓的条件。传说的内容是恐吓那些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的男生，也许她需要一个诱饵。

绊木：……你需要我那位朋友出来勾引一下？

旁白：绊木在电话那头确认了一遍。

莫涣：对，既然你那位朋友能将那个学姐吸引出来，那他一定在长相上是符合要求的，所以我在想能不能让你那位朋友再牺牲一下……或者说，出卖一下色相？

绊木：嗯……你稍等，我问问。

绊木：（远处）……一阳？柯一阳，你听我说……

#旁白：声音逐渐远去，接着，电话那头传来她和另外一个人交谈的声音，偶尔会夹杂着一阵

柯一阳：（远处）容我拒绝。

#绊木：（远处）不可以！

旁白：不久以后，绊木又一次重新接起了电话。

绊木：他说可以，然后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莫涣：好！那我等他来。

旁白：在那位叫柯一阳的人到的这段时间里，莫涣一直在思考这个人到底是长成什么样子，才能招引来“学姐”，是不是那种坏人的标准长相——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是不是连走路都是脖子往前伸，然后两个手插在兜里，两个脚走路向外撇，然后一说话就沙哑着嗓子？

旁白：但是当本人真的走到她面前并且两个人互相确认了好几遍以后，莫涣发现这个人长得居然有点老实。并没有贼眉鼠眼的感觉，相反眼睛是偏圆的，看着这张脸好像会有笑容猝不及防地冒出来一样。头发呈狼尾状，乖巧地耷拉下来。鼻头上架着的细框眼镜又增添了书香气。而且，除了番剧以外，她很少会在现实中看见衣品这么好的男生——宽松的卫衣加牛仔裤——说不上特别惊艳，但看着格外舒服。

#旁白：这种人居然存在于三次元？

旁白：而且现在莫涣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情，这种外貌都能被界定成坏人，那一定是判断标准有问题。

莫涣：那个学姐是不是还兼职劫色？（思考）

#柯一阳：……？

莫涣：咳咳！

莫涣：那么可以麻烦你就像那天一样无所事事地走两步吗？就是在这个路上多转几圈。

#柯一阳：哦。

旁白：就这样，莫涣蹲在远处，看着一阳在那条路上来回“放松”地踱步了无数个来回，她确信自己已经蹲累了，但她也能确定一阳也是第一次这么不自在地散步——毕竟是被吓过的人，她多少有点同情。

旁白：她掏出手机决定给一阳发个消息说要不算了，再溜下去八成会被人误会的——比如说第二天学校内部公众号上就会出现类似于：“半夜十二点，某大学女生偷窥某男生散步”之类的推送标题。

旁白：就在她打好字准备发出去的时候，他们两个终于听见了不远处树后，闪出了一个人影。

旁白：人影走向一阳，莫涣见状立刻掏出符纸，从灌木丛里飞快地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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