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办的轰轰烈烈,到了最后入洞房,谢荆安也只在新房之中的一处小榻上睡下,曹锦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明白她是对“白月光”不能忘情,倒也不觉失落,毕竟以她这样的身世,能给谢荆安当个大娘子,那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分,总不能拥有了旁人得不到的大多数东西,还要去和死人争个高低。
婚后,曹锦绣的日子也是舒心自在,谢丞相和大夫人还有陆小娘倒也不难相处,并不苛求磋磨她,甚至主动免了她的请安,曹锦绣倒也不敢真的如此,谢荆玉平日性子清冷,真要见也见不着,谢鸾萧更是和她如同姐妹一般,富贵清闲且自在,倒叫曹锦绣觉得没让他将“白月光”牌位娶进门在牌位多磕几个头,都有种良心难安之感。
曹锦绣不擅于音律,书画虽也算上乘,却也并非顶尖,但唯有刺绣,可谓是登峰造极,无论是气势磅礴的山水画图,还是细腻的仕女和花草鱼虫,皆由她信手拈来,纵使是看过不少珍品的谢鸾萧,也不得不称赞曹锦绣那份巧夺天工的绣艺。
“或许锦儿可以开设一家绣纺?”谢荆安的声音让曹锦绣霎时想到了自己七岁那年,正是上元佳节,她与贺弘文看万家灯火,她也在河中放了一盏花灯,顺水而去,贺弘文见着祷告的曹锦绣,便问她,“表妹,你许得是什么愿望?”
曹锦绣也只是嘻哈一笑,嗓音清甜柔懦,像百灵鸟一般,“若说出来,愿望就不灵了。”
贺弘文瞧着曹锦绣,青涩的笑道,“不说也可以,以后表妹有什么愿望,我都为表妹实现。”
那时贺弘文认为她许了什么样的愿望,是和青梅竹马的贺弘文永不分离,还是在后来母亲拒婚,他又认为她最大的愿望是成为高门大户的当家主母。
都不是!
她的愿望是成为一个刺绣大家,让自己的绣品成为传世的名作,她想成为人人敬仰的织女星,即便在最痛苦的岁月,她依然有着这份不敢宣之于口的期盼,直至最后湮灭,但与今日,那个幼时想要在女红针线做出一番事业的曹锦绣又再度重生。
夫妇二人正值温馨时刻,却听得青鸳大叫:“不好了,大爷,二爷,姑娘失踪了!”
谢荆安眉目一凛,连忙去询问怎么回事,那青鸳哭着道:“姑娘向来性子清冷,不喜被人跟着,路过一家茶馆,只叫了紫雁一个进去,进去之后,人就不见了。”
谢荆安心底一凉,却还是强行维持冷静,立马派人去寻谢荆玉,自己则备马,通知谢家军也跟着寻人,谢荆玉甚至进宫禀告皇帝,以至皇家的御林军也跟着查询,却依然毫无线索。
谢夫人那是六神无主,泪水涟涟,曹锦绣也得撑起门面照顾,家中两个男人都已经出去了,只能由她好生照料,但还要在神佛面前祷告,“三清真人在上,官人若能早日带回鸾箫,小女子愿以二十年寿命换鸾箫妹妹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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