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瞧那平宁郡主和她说话的时候,也褪去了倨傲,反倒有些谦卑,有几分牙酸,为何自己没有穿越谢鸾萧身上,门阀世家,书香贵族的嫡女,艳绝天下的容貌,亲兄弟又这般争气,另外一个庶兄也是中了武状元,在外任了官职,姑姑如今是和皇后并幸的贤妃,明兰还从不知名小道消息之中得知她被秦衍夕所看重,只怕不久便要成为下一任太子妃。
不过看她身段,虽说婀娜,却不像一个好生养的女人,脸上的表情虽然温和,却也透着一份疏离,少了一份女子该有的妇道之柔,那秦家女想让丈夫当火山孝子,却也未必愿意儿子给别人做火山孝子,借着父兄的势力当了太子妃,也未必能母仪天下,倒不如她安分守己,恭敬有礼,定能在这古代寻到一桩不错的婚事。
明兰正这般自我安慰,又听那下人窃窃私语,似还是在说什么,那谢鸾萧似乎站起了身,那一侧也有一女子哭闹,人群之中似乎有陈世美,秦香莲之内的说法。
明兰走过去,便只见一个素衣女子跪在当中,旁边搂着一儿一女,母子三人不住啼哭,那素衣女子不断啼哭,“我和顾家二郎生了一儿一女,以后姑娘便是我的主母,若姑娘不肯容我,天大地大我们母子如何容身,今日姑娘若不应了我,我们母子三人不如死在这里罢!难倒姑娘忍心看着我们死么?!”
谢鸾萧只冷着脸,“我和顾二郎什么关系都没有,如何容你,你要名分也应当去宁远侯府要,做什么来搅和我母亲的寿宴。”
谁料那女子竟是胡搅蛮缠起来,“姑娘才貌双绝,又出生高贵,便是满娘做了妾室,也争不了姑娘的什么,姑娘又何必介意!”
明兰低声和华兰耳语了几句,便开始上前去说,“纳妾不是主母喝杯茶的事,所谓家宅不宁祸起萧墙,便是寻常人家讨个妾室也要问清来历,何况宁远侯是名门望族帝都贵胄,若是谢姑娘连你来历过往都不清楚,便随随便便喝了你这杯茶,岂不叫人笑话谢家没体统,让人觉得谢姑娘不孝?”
谁料这时候荣飞鸢赶来,听到这话,当场打了明兰一个耳光,“贱人,竟敢胡作非为坏了谢姑娘的清白,什么主母,什么喝茶,瞧你也是官宦小姐的装扮,怎这般无教养,顾二郎和谢姑娘从未有过议亲”
齐衡瞧见了盛明兰挨打,立时有些心疼,那荣飞鸢也将声音放大了几倍,“诸位,婚事由长辈而订,二郎和谢姑娘有没有议亲,也应我这个长嫂来说,谢家姑娘身份尊贵,才貌双绝,金尊玉贵,而二郎为人不肖,宿花眠柳,时常闯出大祸,文不成武不就,便是寻常的小家碧玉,公爹也怕糟践了,又怎会求娶谢姑娘?只是二郎向来是眼高于顶,时时刻刻听着那个豪门大户有嫡女,便要去肖想,这原也是没影的事,盛六姑娘满口主母妾室喝茶不孝的是什么外室,那外室身为戏子轻狂惯了,难道你六姑娘也要跟着一起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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