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暂且听我说完,有时候执着不一定是错误的,但是如若一个人一直执迷不悟的话,这样绝对是错误的,你且放宽心,我绝不是要求你宽容大度的忘记以前所有,甚至可能是过往的种种,因为我知道那样的话对你来说可能就是忘却,也分明就是意味背叛。”不久之前躲开了莫秋生的一掌的老者,意味深长的开口。
“你分明就是知道所有事件的前因后果,可是你为何就是不去阻止呢?”此刻的莫秋生心里面的思绪凌乱地已经仿佛结成了一张网,这网一直延伸着,一直往莫秋生的心里面捕捉,然后慢慢的直达莫秋生的心脏,恍若一阵激流,待莫秋生熬过一阵一阵的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
“再者,我不想再多说了,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真,你果真确定你看到的都是真相吗?你以为你师父是彻头彻尾的坏人吗?你以为他是冤枉苏芷映的吗?你以为你的师父什么都不知道吗?又或者是说你觉得你的师父是被人迷了心智,慌了事实。”老者趁莫秋生发呆愣神之际,继续快语连珠。
“所以呢?你又知道些什么?你要是真的知道些什么,就应该光明磊落的坦坦荡荡的全部都说出来,又何必在这里故弄玄虚呢?你这分明就是谎话连篇,没有任何的依据,单单凭你救了我,难道我就要一直被你管在这里吗?你不自责吗”莫秋生反问,显然是早就已经没有了耐心。
“你师父那是为了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不然你以为你师父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苏芷映,而是将苏芷映关在西禹山的后山,那是因为你师父在等,你师父在等一个时机,等这个时机到了,他便会召集各大仙门派别,到时候便是苏芷映死无葬身之地之时。”老者趁着外在的安宁,平了内在的平静,缓缓说出来了真相。
莫秋生听到老者这样说,身子猛然的停顿了一下,此刻莫秋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好像是受到了重创一般,说实在的莫秋生真的是无法接受老者这样的说辞,莫秋生很快便全身麻木起来,双眼空洞的望着老者,一双明目早已经毫无神采,散去了光泽,而剩下有的就只有无限的空洞了,漫游浩瀚在天际之外,莫秋生就好像已经被掏空了灵魂一样,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两下,却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老者看着这样的莫秋生心里面实在是狠不下心,自己虽然一直处在天界,但是每次游历西禹山他都会见雨华,而莫秋生身为西禹山的大弟子,老者自然是见过他的,只是莫秋生不知道罢了,因为老者并没有在西禹山除了雨华之外向其他的人显露过身份,这一切都是不过是老者为了清闲自在之意,于莫秋生老者是不忍心的,但是就在刚才他说出来了所有的真相,所以老者希望莫秋生可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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