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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仿佛有无形的手在撕扯着她的内脏,令她感到天旋地转,即将失去意识。腰腹处被紧紧束缚,每一分压力都像是刀刃般割裂着肌肤,疼痛难忍。
她感到胸口一阵压抑,仿佛有重石压顶,低下头的瞬间,无法抑制的干呕涌上喉头。腰上的束缚逐渐脱离,她扶着墙干呕,却愣是没吐出什么东西。
剧烈的咳嗽令她的脸颊染上了不健康的红晕,朱志鑫的心顿时乱成了一团麻,仿佛有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疼痛得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江时祈的身体已经有些麻木了,身体瘫软,膝盖重重地磕到地板上,口腔里满是铁锈味,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耳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
她刚才经历了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惧,仿佛死亡的阴影正悄然逼近,令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朱志鑫:对不起宝宝,我不该那么用力的…
江时祈的眼角微微泛起了红晕,原本因激动而染上的红晕迅速从脸颊上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无力。他紧闭双唇,下唇因用力过猛而渗出了细小的血珠。
朱志鑫心疼地想要去触碰她的脸,却被她偏头躲过。她就这么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眼神里充斥着些许恨意,也有恐惧。
这样的她,太过熟悉,与以往那歇斯底里的反抗截然不同,此刻的她,平静得如同一潭深邃的湖水,却蕴含着不为人知的疯狂。这和她消失那天一模一样……
朱志鑫: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
江时祈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朱志鑫已经做好挨巴掌的准备,可她就是抬着不下来,悬了一分钟左右,她收了回去,平静地和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朱志鑫:江时祈,我是嫉妒了,我吃醋了,你就不能哄哄我吗?
朱志鑫: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我的位置,是吗?
心口的疼痛仿佛一条冰冷的蛇缠绕着她的身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划过肌肤,令她难以忍受。
朱志鑫:你爱左航,也爱张泽禹,就是不爱我…
他委屈的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也可以说,他从未吃到过糖。因为从未得到所以才加倍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爱。
江时祈: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去比较?
朱志鑫:因为你做不到从一而终,你做不到偏爱我。
被偏爱的永远有持无恐,他从未体验过,所以他小心翼翼,却还是会伤害到她。
江时祈缓缓蹲下身来,指尖轻轻滑过他的眉梢、睫毛、鼻梁,最终停留在那微启的唇边。每一处细微的触碰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情愫,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与眷恋。
她用指尖小心擦去他眼角的泪,这一次,他也清楚看到了她眼里的自己。下一秒,鼻尖轻触,微凉的唇被温热覆盖,很轻很浅,像是对待来之不易的珍宝。
眼、鼻、嘴,不只是眼泪滑落的顺序,也是一个吻的落下。
朱志鑫:时祈,我爱你,你也爱我好不好?
一缕晨光轻柔地拂过她的每一根发丝,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纱,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和之美。
江时祈: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告诉我答案。
朱志鑫:你问。
江时祈:蝴蝶蛊,是你下的?
江时祈缓缓脱下毛衣,露出锁骨下方那枚精致的蓝色蝴蝶。
朱志鑫:是我做的。
朱志鑫:我就是个自私偏执的混蛋,一个败类,可我永远爱你。
他爱她,爱到骨子里的那种。
江时祈:所以,你以骨血为引,让我留在你身边。
朱志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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