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皇来到那高层楼阁,发现白墨已穿上红嫁衣伫立在窗前月下,微扬着头,酌笑温浅,红袖添香,玉指尖上仿若点燃美好的火苗,修长柔软的乌发随着微风丝丝缕缕飘起,回荡着一股清然幽香,闪烁着让人神往的光芒。
弥皇仿若着了魔怔一般,缓步走向白墨,步履轻而缓慢,气息平而幽浅,双眸中燃着眼前人的身影,只见白墨回眸一笑,一眼情深,弥皇心若万物滋长,生机勃勃,爱意萌生。白墨再温柔唤弥皇一句“鬼帝”时,弥皇怦然心动,爱若潮涌,而白墨人已在弥皇怀中。
弥皇:【宝贝,你在等我吗!】
白墨:鬼帝为何唤我宝贝?
弥皇将一铃铛吊坠习在白墨脖颈,吊坠绳由白墨与弥皇的发丝编织而成,玲珑剔透的血色铃铛巧好在白墨两精致细长的锁骨间,随着白墨的心跳发丝清脆悦耳的鸣声。
弥皇:【因为你可是我用身心一点一点精雕细琢出来独属于我的宝贝。】
从弥皇苏醒变成鬼帝的那日起,便已开始雕琢白墨的身心血肉,打磨白墨的锋利菱角,如今白墨已变成一件独鬼帝的乖巧迷人的宝贝。
白墨:身为欲奴,污秽淫荡,岂值得鬼帝当宝贝,鬼帝莫非刚刚对我动情了,欲奴本性乃无爱之欲,人人皆可,鬼帝岂是忘了。
弥皇被弹开退后几步,心痛血液直涌而上,却被弥皇狠压回去,粉碎噬心蛊带来的剧烈疼痛,在凤凰香塌上弥皇便已感觉到白墨这宝贝不乖了,看来并非错觉,可白墨刚刚唤弥皇“鬼帝”那模样让弥皇忘却了心头的怀疑。
弥皇:【人人皆可,唯我不可,可宝贝你是否忘了你身为牢,心为锁,你逃不掉的。】
白墨:那我便一席红衣在此静候明日,心锁掏出,身牢亦不解自开。
白墨清风淡漠,语落尘埃,月下跪坐,低眉静候。弥皇看着眼前人,触不到,碰不得,仿若镜花水月遥不可及,可弥皇看着白墨锁骨间的血铃铛时豁然邪笑。
弥皇:【宝贝,我不可,你怎还戴上我的血精铃铛。】
白墨愿戴上弥皇的血精铃铛自然是这铃铛可以压制白墨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情欲,而弥皇岂会不知晓,看着白墨那细微动容神色,好个口是心非之人。
弥皇:【既然宝贝你如此喜爱我的血精铃铛,那就好好戴着,想要的话,含在口中唤我名,我就知晓了。】
弥皇故意拉长悦耳的声线将“血精二字加重,白墨便当戏语过耳,何也未听见,可那清脆的铃铛声渐渐响亮,白墨的心跳亦渐渐加快,弥皇知晓那是白墨的心跳声,笑得异常朗快,别有深意。
弥皇在那笑声中离去,白墨藏在红袖中握紧的手微微松开,因弥皇的气息对于现在的白墨来说异常危险,稍有松懈便可能因弥皇失神智,化为野兽无尽求欢。
凤凰:阿墨,你怎如此不知廉耻,还穿上我的嫁衣。
弥皇离去不久凤凰便出现在白墨跟前,可这次竟脚落在地,白墨不想反驳,这也并非白墨想穿是随弥皇愿罢了。
凤凰:阿墨你知晓念一现在为我奴,日日夜夜为了你少受些讨我欢乐,取悦我。
白墨听此抬眸看着凤凰,目露犀光,白墨不知晓念一竟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心感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凤凰:既然阿墨穿了我的嫁衣,那便陪我一件血衣如何?
凤凰语转风扬,便与白墨来到那千阶白骨阶梯之下,白墨身上的红嫁衣已变得纯白,而白骨阶梯上竖起密密麻麻的镂空刀刃,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锋利的光芒,风穿流过刀身上的空洞奏起噬血欢快的鸣曲。
凤凰:我信守承诺蛋蛋就在这千层骨梯之上,可能不能爬上去就看阿墨你自己了。
这鬼帝殿遍地刀子,白墨步步是血,早已遍体鳞伤,岂还会惧怕,白墨踏上第一节骨梯,刀刃瞬间穿透白墨的脚骨,碎骨,裂身,噬心的剧烈疼痛化成一只无形的血手将白墨压倒在骨梯上,白墨无法动弹,汗水被身体溢出的血液吞噬,而白衣被渲染得红艳。
白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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