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皇躺坐在床头将瑟瑟发抖的白墨抱在怀中,而白墨的身体已用弥皇的衣物包裹住,而那十几个艳鬼妖媚男子则一丝未着伫立在床塌下,白墨一睁开双眸便可看见他们那对自己渴望的嘴脸,恐惧得紧紧抱住弥皇。
弥皇:【你这一哭,二咬,三沉默是何意,难道我的耐心很廉价吗?】
弥皇说着便松开白墨,白墨心头一震,将弥皇抱得愈发紧,这种恐惧白墨从未有过,一种被人扼住了喉咙快要死亡之际再被人推入无尽黑暗深渊无助绝望的恐惧。
白墨:不要……我怕……
弥皇:【喔,你怕又与我何干,你不让我抱,又死抱着我不让我去抱他人,你还真奇怪。】
弥皇一边说着一边扯开白墨死死抱住自己的手,而让白墨更恐惧的是那些艳鬼抓住白墨的脚腕开始拉扯自己的身体,白墨的手一点一点脱离弥皇的身体。
白墨最后双手死死抓住弥皇的两鬓发丝,弥皇则一脸阴沉看着白墨,白墨身上的衣物已被那些艳鬼扯落,正贪婪抚摸着白墨的身体,让白墨身体战栗泪流不止。
白墨:弥皇……我怕……我真好怕……求求你……
【不要这样对我!】
弥皇:【你想要我是吗?】
弥皇微微俯身看着白墨,伸出手抹去白墨脸颊上的泪水,弥皇脸上没有任何神色,因白墨如此卑微甚是狼狈模样弥皇第一次见到,弥皇印象中的白墨似光似月似星辰与自己这污浊黑暗的世界从未交融过,而现在白墨却这般模样在乞求着自己,弥皇本应开心才是,可却心疼了。
白墨:是……
弥皇将白墨用衣物紧紧包裹住,不露出一丝肌肤,弥皇重新抱回怀中,待白墨颤抖渐渐平息才缓缓开口。
弥皇:【那你与我说说你在看我与他人缠绵是何种感受?】
白墨听此便知晓弥皇为何要如此待自己了,但那种感受白墨不想说亦不愿说,若说出来还真若何都不剩,唯有折磨,白墨缓缓松开了紧抱住弥皇的手,弥皇蹙眉挑起白墨的下额,而白墨禁闭双眸。
弥皇:【你这是不想说吗?若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苦衷,我不介意替你说。】
弥皇粉碎了白墨的衣物,将白墨反压在塌上,伸出手抚摸白墨脊背上那血色骷髅与黑蛇刺青,邪魅妖艳,泛着诡异迷人的幽光,弥皇双眸渐渐深沉泛起血光。
弥皇:【是不是愤怒,嫉妒,但又无助得想发疯,你和他们的每一次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知晓我又是何感受吗?】
弥皇:【就像现在的你一样,痛不欲生亦无能为力。想放弃却还死死抱着,你说是不是奇怪的很。】
白墨脊背上那冰火交加的痛苦撕裂白墨的身体,白墨虽晕厥过去但弥皇这句话却在白墨梦里梦外回荡,无尽折磨着白墨。
白墨这几日与弥皇同床共枕,同桌而食,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但倆人相对无言,弥皇也只是简简单单楼着白墨入眠,何都未做。
弥皇:【这是何?】
弥皇有些慵懒的躺卧在茶塌上,看着白墨递给自己的玉碗有些疑惑,白墨平静得看了弥皇一眼。
白墨:鸡蛋羹。
弥皇听此便来了兴致,向白墨伸出手,白墨本以为弥皇会接过玉碗,可弥皇竟在揉捏白墨那拿着玉碗的手,而那灼热的气息离白墨愈来愈近,让白墨慌乱。
弥皇:【我怎么感觉不是鸡蛋羹?有一股勾引我的味道!】
白墨看着自己手中的鸡蛋羹渐渐变成枯黄色,那弥漫开来的味道让白墨紧张不安起来,若不是弥皇稳住白墨的手,那玉碗早已从手中坠落。
弥皇:【你是想给我喝,还是留着自己偷偷喝?】
这药是念一让白墨熬的,一开始白墨以为是普通的安神药,但后来才知晓竟是那种药,若白墨亲手送给弥皇喝,弥皇定会说自己又在勾引他,欲求不满,放荡的很。
想此白墨自然不会送与弥皇喝,但又不想为难念一,便藏起来了,做了鸡蛋羹给弥皇。
白墨: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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