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弥皇因弥皇那反常的举动寝食难安,消瘦憔悴许多,时常看着那黑色竹笛出了神。
鬼奴(念一):墨,这是主人给你熬的安神药!
白墨看着念一手中那碗热气腾腾的安神药,心中五味杂全,因弥皇这几日都未来寻白墨,但却亲手给白墨熬安神药,想必是念一告与弥皇这几日白墨身体不适。
白墨:替我谢谢他,让他日后莫要如此了。
白墨低垂着眼帘缓缓说着,说完便端起那安神药一饮而尽,白墨自然知晓那并非何安神药,而是男童的心头血。
鬼奴(念一):墨!
白墨:无事,我乏了。
白墨强忍着腹部剧烈不适,额间已溢出层层冷汗,念一听此便也未说何,将白墨抱到床塌上安置好便再那黑暗中隐去,渐渐白墨合眸睡去。
白墨感觉身体很冷,一股深沉浓烈的阴冷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吞噬着自己的温度。白墨缓缓睁开双眸,模糊的视线中,白墨依稀可看弥皇的面庞。
弥皇:【墨……墨……好冷!】
弥皇将白墨紧紧抱在怀中,而白墨的视线渐渐明晰起来,眼前的弥皇仿若被冰冻了一般,脸上结着雪霜,血色修长的发丝挂满细小的冰凌,那如蝶羽般的睫毛上的冰晶在微微颤抖,而那呼出的气息还带着冰砸。
白墨并未惊讶亦未惊恐,因这刺骨的冰冷白墨亦感觉过,白墨缓缓伸出手紧紧抱住瑟瑟发抖弥皇。
白墨:真的好冷。
白墨说着将头深埋在弥皇那冰冷无比的胸膛,抽泣哽咽起来,白墨不知晓該做何了,一路跌跌撞撞走到现在,逝去了太多太多,多得让白墨无法承受。
弥皇:【你的眼泪好热,从你身体里出来的,那你身体里会不会更热。】
弥皇此时已无了神智,只是本能想寻找温暖,以往的感觉告诉弥皇怀里这个人的身体里很温暖,可以满足自己的渴望,所以弥皇在快昏迷之际来寻他了。
白墨:你清醒些,我带你去浴池。
白墨轻啪着弥皇的面颊,想让其回些神智,可弥皇却撕裂了白墨的衣物,让倆人紧紧贴在一起,白墨竟发现弥皇一丝未着,顿时慌了神。
弥皇:【墨……不要,我想要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白墨:你神志不清才会说这种傻话,你不需要我的,我早就知晓了,你留着我,只是心有不甘啊——
可白墨刚刚说完此话弥皇便一瞬间让白墨接纳了自己,白墨感觉身体仿若被一巨大冰刃刺穿,心跳骤停,血液冰冷。
弥皇:【既然你认为我神志不清,那我对你做何都情有可原!不是吗?】
弥皇虽强行让白墨接纳了自己,但并未做何,只是将白墨抱在怀中让倆人便如此紧紧相连,仿若在享受着白墨那湿热的温度。
弥皇:【好热!】
弥皇舒服的微眯着双眸,那呼出的气息渐渐变得灼热,而身体里那冰冷的温度让白墨异常难受,而弥皇将白墨死死抱住又让白墨呼吸困难,白墨无力用手推着弥皇。
弥皇:【乖点,别动,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可以为我暖身子,对了我忘了还有一个蛋,但我可不会抱他,不过我不介意把他做成蛋羹来暖暖身子。】
弥皇那语气虽然低沉虚弱,但目光却异常邪恶,白墨知晓弥皇做的出来,便立即停止了挣扎,弥皇见白墨如此便将紧抱白墨的双手松开了些。
弥皇:【你这几日是不是想我想得心神不宁?】
白墨:你想多了!
弥皇伸出轻抚白墨泛红了脸颊,俯身咬上一口,舔了舔嘴角,嗤笑。
弥皇:【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你做何害羞,还不敢看我?】
白墨这几日确实都在想弥皇的事,但让白墨脸红的的弥皇那躁动的温度,白墨不安的动了动身体。
白墨:你若暖和了就放唔~
弥皇:【我现在神志不清,我不知晓我在做何,不过我特别想喝你亲手做的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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