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反抗13

不管林时心里怎么嘀咕，到达图书馆的时候，他还是迅速调整状态，拉着球球跟在俞白、陈一后面大量四周的环境。

俞白的第一选择便是监控室。

图书馆的监控被何晓红在晚上9:45分关闭，幸好大门口还有一处监控，拍到一辆灰色面包车在10:40驶离图书馆，车牌被遮挡。

俞白：如果我心里的直觉是对的话，我们先假设三起案件的凶手是同一个人，那么这次犯案是他首次闯进室内，并且还留下了目击证人球球，何晓红和另外两名受害者唯一不同的是她是一位母亲，也许这是一条重要线索。

俞白看着何晓红休息的工作室内，桌子上摆着何晓红和球球的合照，她相貌单薄，颧骨很高，肌肉轮廓向下，整个人看起来有这些苦相。

或许是被俞白的话吓到了，球球忍不住握紧了林时的手。

林时突然觉得手心一痛，他皱眉垂首望去，发现球球的指甲很长，里面还有黑色的像是泥巴一样的东西。他刚想提醒球球要注意卫生，却发现在他的长袖下，似乎有什么伤。

林时眨巴眨巴眼睛，故意抬高牵着球球的手，球球的胳膊便被迫地跟着抬高，袖子微微下滑，一道伤痕便跟着显露出来。

林时：球球？

林时抿紧唇，担心地轻轻撩开孩子的上衣，触目惊心地伤痕让他禁不住松开手。

怪不得，球球瘦得很，眼睛里却明显地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或者说要凶一些。

俞白和陈一注意到了林时的动作，也看到了球球身上的伤痕。

俞白：球球？这是谁打的？

林时：球球，难道你妈妈会经常打你吗？

球球忽闪着大眼睛说。

球球：妈妈打得少，叔叔打得多。

俞白：是什么样的叔叔？

球球：好几个叔叔，妈妈经常在那个房间和叔叔们谈话。他们如果要说话，妈妈就不许我待在休息间，必须去外面读书或者写作业。我有的时候提前回来了，他们就会很生气，那些叔叔会打我，叔叔给了妈妈钱走了之后，妈妈也会打我。

球球伸手指了指休息办公室的里间说道。

陈一正好在里间，那里面只有一张单身床，看起来是何晓红平时休息的地方。被子有些乱地堆在床上，没有叠起来，显得这张床有点脏乱。

陈一抿唇掀开被子，看到了避孕套和明显带着情趣意味的红色内衣。

陈一：俞白，进来一下。

俞白知道陈一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连忙走进里间，在看到床上的东西，再联系球球刚才说的话。

二人都心照不宣。

俞白：之前图书馆的值班经理告诉我们，何晓红是一个临时工，在这边才工作不到两个月，每个月的工资才两千多一点。

俞白：何晓红独自抚养球球应该不太容易。这么看来，经济上的窘迫让她成为了暗娼，经常会把各种男人带到这里来赚钱。

俞白叹了口气。

俞白：这样，何晓红的社会关系就变得很复杂，查起来难度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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