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一场凉。昨天夜里下了雨后天气转凉,江萋萋又有踢被子的坏习惯,这不就着了凉。
顾槿咏冷着脸看着她,端起了药。
江萋萋抱着枕头连连摇头,对那碗黑乎乎的药望而生畏。
光看那个颜色就知道药苦得不行。
“喝光。”顾槿咏道。
“不要,”她把头摇成了泼浪鼓。
“就想这么病着?”
“嗯,宁愿病着,奴婢也不吃药。”江萋萋态度很坚决。
砰的一声,清末把蜜罐放到了桌上。顾槿咏拿出渍好的蜜饯,那股酸甜味道引诱着江萋萋。
“一口药一口蜜饯,该不苦了。”顾槿咏说道。
江萋萋妥协了,尝试一口药直接吐了出来,深处舌头像个小狗一样不停的哈气。
最后的最后顾槿咏去找大夫又开了一副不是那么苦的药,哄骗着让她喝下去。凶巴巴的让她不想喝药下次睡觉就老实点别踢被子了。
顾非亭来到凤竹小筑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江萋萋泪眼汪汪的看向顾槿咏,后者伸出手戳她的脸。
真的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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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江萋萋被人粗鲁的扔在地上,她惊恐的抬头,打量自己所处的坏境。
一间不大的屋子,窗户破烂,呼吸间是物品发霉的味道。透过破烂的屏风,她能够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帘子后面那人笑了一声,声音阴冷,江萋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顾非亭!
“你本事不小啊,居然能爬上顾槿咏的床,取得他的信任。”顾非亭呵呵一笑,脸色阴冷万分。
江萋萋咽了咽口水,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应付他。
“回主子,属下的主子只有一位,就是主子您。属下对您的衷心日月可鉴,从未有过易主的念头。”江萋萋把头埋了下去,背后也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顾非亭起身走了下来,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中被无限放大。一声又一声,仿佛踩在她的心上一样。
“你的心是在胸膛里,衷不衷心爷看不见。爷的眼睛不会骗人,你的心只怕已经在顾槿咏身上扎根了。”顾非亭在她的身前停下来。
“爷,你要相信属下。”江萋萋欲哭无泪。
“这个地方叫静堂,是顾府中最偏僻的一个地方。背靠大山,院后有枯井,那井中不知埋葬了多少冤魂。”
江萋萋冷汗直流,她知道顾非亭是在敲打她。
春杏推门进来,对着顾非亭请安后粗鲁的给扳过江萋萋的头,给她灌了一颗药。
她想吐出来,春杏点了一下她的穴位,药顺咽喉下去。入喉及化,想吐也吐不出来。
“一个月需得服一次解药。你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是他死还是你活,就看你如何取舍。”顾非亭冷漠说着。
带着春杏离开,留下江萋萋一人。
站起身来,摸了一把脸上的灰,江萋萋推门出去。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静堂乱撞,找到门后往凤竹小筑跑去。
顾槿咏都睡下了,听到清末来报后披衣起来。
江萋萋活像个花脸猫一样哭丧着脸进来,抱着顾槿咏的腿开始哭,哭得顾槿咏手无足措,不知从何安慰。
“爷啊,您是不知道奴家有多命苦,奴家就算是安分守己过日子也有人惦记奴家的性命,想要奴家死啊。”江萋萋抱着腿不停的哭诉。
顾槿咏眼睛一凝,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江萋萋抹了把眼泪,泪眼汪汪的向他哭诉,“奴家被人喂了毒药,那东西入喉及化,就算是想吐也吐不出来,爷救我。”
顾槿咏眼睛微凝,神情紧张,搂着她腰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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