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萋萋来伺候他的时候,明显有些畏手畏脚。
顾槿咏看得发笑,说道,“你这个腰带也不帮我系下,是等着我亲自动手吗?”
“那要不然让清末大人来?”江萋萋商量性的问他。
顾槿咏没有说话,江萋萋无声的叹了口气,认命的上前帮他系腰带。
双臂环过他的腰身,把腰带围上,江萋萋做得很认真。
可顾槿咏有意逗她,手指轻轻的拂过她的脸蛋,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来。
吓得江萋萋往后退了一步,踩到了裙角,辛亏顾槿咏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捞到了怀里来。
清末走了进来,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她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感受到了有力的跳动。
顾槿咏放开了她,江萋萋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走了出去,看见清末时也没有行礼。
她的脑袋现在如同被灌了浆糊一样。刚刚顾槿咏拉她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都找到了她的位置,而那动作非常的熟练,就好像看得见一样。
一个答案涌上心头来,她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有些浑浑噩噩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如果说顾槿咏的眼睛已经好了,现在是装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明明喜欢孟子莲,可又对她有些爱答不理。看着孟子莲和顾非亭关系日益亲近,难道心里头没有什么想法?
那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感觉到一阵后怕。她不想做什么探子,只想在这里夹缝求生,苟且活下去。
“主子,顾非亭这段时日对您的警惕松懈了不少。我们是否要进行一下步计划?”清末问道。
顾槿咏负者手,嘴角上扬,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对清末道,“让他们稍安勿躁,一切等候通知。”
“是。”清末拱手,继而又道,“那是否要把那个探子从凤竹小筑中赶出去?”毕竟她是顾非亭的人,安排在身边,终究是个祸害。
且现在和主子的关系亲近,他担心主子会被蛊惑。
“暂时不用,现在的她还有利用价值。说不一定日后她会是我们扳倒顾非亭的一个筹码。”顾槿咏说道,言语冷漠,和平日说着温情话语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是。”见到顾槿咏如此,清末担心的心也放了肚子里。内心为江萋萋祈祷,希望她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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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服侍顾槿咏就寝后她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刚打开门就察觉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江萋萋心下了然,没有点灯,立马就跪了下去,“主子。”
桌前的人轻笑一声,说道,“你这胆子可真是大啊,子莲的面前也敢出头来。若不是爷保你,现在的你已经是乱葬岗的一员了。”
江萋萋内心警铃大作,“多谢主子救命之恩,属下愿为主子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呲溜一声,顾非亭把蜡烛点燃,微弱的烛光跳跃着,江萋萋内心无比的慌张。
就着微弱的光,顾非亭在看江萋萋,她生得不错,面容不似孟子莲温顺,甚至有些英气。
“抬头。”
江萋萋缓缓把头扬了起来,这张脸在顾非亭的眼中被放大,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那个让母亲时常哭泣的女人。
砰的一声,烛台被他扫落在地,江萋萋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就连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从今夜开始,你不得单独见我。日后有事便让春杏传过来。”顾非亭有些厌恶的起身,看了江萋萋一眼后离开。
顾非亭走后,江萋萋瘫坐到了地上。她刚刚实打实的感受到了杀气,她甚至都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了。
没想到顾非亭没动手,让她逃过一劫。
没道理啊,自己以前也在顾非亭的身边待过,那个时候他对自己虽说不是喜欢,但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厌弃。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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