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车的时候,顾惊鸿丢给守株一块麦芽糖。
顾惊鸿:“赏你了,日后多说人话。”
守株看着正好掉到怀里的那颗麦芽糖,笑得牙龈都露出来。
守株:“多谢爷!”
…
从沈燕云那回到收容所的何以惠心里越发烦躁,一心想着跟随沈燕云去皇城,和她成为玩伴,自己也不用再过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贫苦日子了。
何父:“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於…”
一听到她的父亲又在念书,何以惠厌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何以惠:“不是当官的料念再多的书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考了个秀才!”
何父:“哎,为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何以惠:“你!”
眼看俩人又要吵起来,何母虚弱的咳嗽了几声,朝何以惠劝道:
何母:“以惠,过来娘这,别打扰你爹看书了。”
何以惠的父亲何守礼如今四十三岁,他二十五岁那年才通过乡试成为秀才,后来屡试不第,如今四十三岁还是个秀才,要不何以惠怎么说他不是当官的料呢。
尽管大家都劝何守礼放弃科举,和自己的妻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家里有几亩良田,他是秀才出身,还不用给官府交税,勤劳耕耘这日子到也不会太难过。
可何守礼觉得自己能考上秀才就感到自命不凡,整日待在屋里读书,弃妻女于不顾,誓要考出个名堂来。
这么些年,全靠他妻子贤惠能干,家里大事小事全她一个人操持着,却因劳累过度得了痨病。
这不,洪水都淹到家门了,他还不忘将他那几本破书带出来,自己的妻女还是靠邻居帮衬才逃过一命。
为此,何以惠心里深深地厌恶自己的父亲。
看着何母暗黄憔悴的脸,何以惠心里萌生了一个邪恶的念想。
何以惠:“娘,我出去一会。”
何母:“你要上哪去?天都快黑了,你一个姑娘家的不安全。”
何以惠:“知道了,我不走远。”
收容所的旁边有一个废弃的破院,院子里长满了野草和不知名的植被,何以惠趁人不注意偷溜了进去。
等再出来时,她的手中多了几株毒蘑菇。
晚饭的时候,何以惠殷勤的去要来油盐和米来煮饭,晚上的菜就是昨日吃剩下的半篮子蘑菇。
第二日,朱小花和苏巧儿来找何以惠一起去沈燕云哪,可屋子里半天没有反应,推门进去才看见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一家三口,俩人瞬间吓的瘫倒在地。
朱小花:“来人啊~出事了,这出事了!”
朱小花失声大喊,不一会就来人了。
何父何母因食入太多毒蘑菇太多没有医治过来,索性何以惠吃的不多,捡回了一条小命。
何以惠醒来看到朱小花守在自己身边,忙抓着她的手焦急地问道:
何以惠:“花姐姐…我爹娘呢?”
小花默了默,满脸同情的看着她。
朱小花:“你爹娘他们死了,大夫说是吃了太多的毒蘑菇,又没有及时送来医治,所以才…”
何以惠崩溃的大声哭喊道:
何以惠:“娘…爹…”
朱小花抱住了她,安慰道:
朱小花:“以惠妹妹,你想哭就哭吧,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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