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乖崽等着哈,师傅马上就到。”正在一脸阴沉的暴力撕着空间裂缝的师傅回应的很温柔。
花唯宁表面放松了一点,在脑海中轻轻回应:“好。”
“还撑得住吗?”她满心担忧。
她能感受到,她家崽的状态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
心魔,岂是他现在可以控制自如的。
她原本想的是再放逐花唯宁在其它小世界走走玩玩,待魂魄稳定,破除心魔不迟。
呵,挨千刀的,她还真是小瞧了他……
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花唯宁声音很勉强,“还行……”
师傅皱眉,切断了脑电波的联系,手中默默加大了神力的输出与摧毁的力度。
如今,就算周边世界被波及,她也不愿顾了。
死了说明你命有此劫,怎么着还能早早混个投胎队伍。活着说明你福泽绵长、命不该绝。
强撑着的花唯宁面上很平静,他必须得为师傅争取时间。
“人都是会长大的。”他说的很平静,不像是回应殇旻的那番话,倒像是纯属的点评。
殇旻装作没听见,语气倒是恭敬了起来,“所以,殿下,您当真不愿跟臣回去?”
花唯宁摇摇头,“我也说了,您认错人了。”
把玩剑柄的手微顿,轻轻的“喔?”了一声。
他轻轻笑着,倒是并不为这事苦恼,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戳人心窝。
“殿下莫要在闹小孩子脾气了,霁王跟王妃还等着您归家呢~。”
啪嗒啪嗒——
脑子里的弦摇摇欲坠,花唯宁只觉脑瓜子嗡嗡的更厉害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殇旻这话里的真假。
他的父王,他的母妃,早在他极冠那日就死了。
死了。
人影虚幻又重叠,让他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面容更加苍白,也显得更加厌世。
身体不堪其重,摇摇晃晃,幸得小祭司及时扶住才没有跌倒。
小姑娘一脸心疼,但她插不上嘴。
只能一边安抚花唯宁,一边眼神杀殇旻。
殇旻移开视线,打量着永生。
“南疆的小祭司?”他的口吻是疑惑不确定的,可见他对小祭司并不熟悉。
所以……他在不确定什么呢?
永生抿了抿唇,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是我。”
殇旻眼睛微咪,已经在考虑这次该让这小爬虫怎么死了。
指甲陷进掌心,疼痛刺激着花唯宁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还是那番说辞,“我自幼生活在南疆,哪来的父母,更别说什么身份,您太抬举我了。故此我并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他在赌,既然殇旻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使手段活了近三千年,那他这三千年里的命运为什么不能是多变的呢。
殇旻就这样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
他的小殿下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撒谎了呢?
鼻翼抽动。
嗯?血腥味!
目光缓缓下移,落到了花唯宁手上。
他不悦的蹙起眉。
一个闪身来到花唯宁和永生身前。
在快要碰到花唯宁的瞬间,被一道庞大的躯体挡住了去路,节节退后。
脸上的表情不再和善,取而代之的是狠辣与随时想让小祭司消失的阴冷。
而小祭司呢?
她已经顾不得自己暴露不暴露了。
花唯宁必须跟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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