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柳柯所愿,她给了他无限的生命。
只是往后如今,他只能做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局中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着故事中的一切,死不了,逃不掉,更说不出。
直至这个世界出现意外,或是彻底崩盘,走向尽头。
世界之外,无垠的虚空中,师傅素手上胜芳着一朵小小的素白色水仙花。
清灵的白光闪现,花瓣一片片自花体上脱落,最后化作一缕袅袅白烟融入小世界,助其开启新的纪元,新的故事。
事了拂衣去。
大抵形容的就是她。
*
这天——
花唯宁魂体悠闲自在的在他师傅的地盘晃晃悠悠,正好不惬意着,偏生这时,生出变故,一阵拉力强行撕扯着他的灵魂,像是誓不把他带走便不罢休。
一开始,花唯宁还是抵抗的住的。
只是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自己的意识轻飘飘的,好似在云端漂泊。
再睁开眼,就到了一个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地方。
晃了晃脑袋,没有多想。
“阿夜,你醒了。”温柔的女声自花唯宁耳边轻柔的吐出。
惹的他猛地就是一个激灵。
还没等他说话,那姑娘倒是先自问自答了。
“不对不对!你不是我的阿夜,我的阿夜早就死了,死在了那个人的手里。”
低低的痛苦啜泣回荡在花唯宁脑袋里,另他被强行拉扯过来的魂体跟识海又有了破裂的迹象。
所以他现在只觉这哭声是魔音。
穿脑刺耳。
他伸手揉着额角,努力压抑心底不断攀升的戾气,询问对方。
“姑娘,我确实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同样的,我也不知我为何会突然到这具身体里。”
“所以,可否告知一下这里是哪。”虽然是困惑,语气里却满满的都是强硬。
望着他黑沉沉的眼睛,永生不知怎的,有点怕怕的。
“嗝~”哭声戛然而止。
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碧蓝色大眼睛,嘴比脑子快。
“这里是南疆国,我是这儿的祭司。”
花唯宁心底不妙的预感愈发强烈了,有什么记忆要破开土壤,倾巢而出。
但最终还是被他无情的压了下去。
深呼吸两下,强行忽略那抹不安,想去识海里呼唤师傅。
最终无果。
好似被什么东西有意屏蔽隔绝了一样。
不过花唯宁相信那是暂时的。
因为不论什么妖魔鬼怪,在他师傅面前都得速速现行。
“我能出去走走看看吗?毕竟我对你们的时代并不熟知。”
刚及笄的小姑娘这时总算扬起一抹笑。
“好呀!”
强忍着灵魂的创伤和脑袋里的钝痛,花唯宁觉得还是要出去看一看,熟知一下地形。
“对了,你有名字吗?”
花唯宁不咸不淡的撇了永生一眼,语气凉薄,“在问别人名字之前,应当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吧。”
永生一点也不在意花唯宁的态度。
反而认认真真的道了歉,并且告知了名字。
“当然,是我的错,那么着正式认识一下,我是永生。”
“宁九……”
念了几遍,觉得很是顺耳,便也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前方漫步之人的名字,只是并未得到过任何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回应。
她眼底的神色稍稍黯淡了些,随即又恢复憧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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