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玩儿还真是玩儿,花唯宁觉得自己快散架了,字面意义上的散架。
不是兄弟!虽然……但是,这一玩儿就玩了将近半个月。
不知今夕何夕,月明星稀。
每天几乎都是靠着营养液、葡萄糖过活,或者江于晚某日某时某刻心血来潮他才吃的上一顿正经饭。
属实有点过分了嗷!
人干事??
不!是人来疯!
要用一句话形容花唯宁现在的样子,那大概是——尸体暖暖的。
“宁宝这手腕上的铃铛为何不响。”他一边细致的帮人擦拭着把枕巾浸湿的头发,一边询问毫无所觉的花唯宁。
花唯宁表示,人已麻,请勿call。
但他表面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因为我不想它响。”
沙哑的声音,无语的话,莫名其妙的的江于晚就信了。
谁让这是他家宁宝一出生就带有的东西呢。
但江于晚有些心痒痒。
“那宁宝能让它响吗?”他语气中满是期待。
花唯宁满脸拒绝,浑身上下的细胞都透露着离老子远点!
“可是晚晚哥哥,我不想再来一次了。”
听此,江于晚只能用略带遗憾的口吻终结这个有些颜色的话题。
“哎~好吧,那可真是可惜了。”
花唯宁想问可惜什么,是你那还未来得及宣之于口的特殊癖好么?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哈喽,打扰到你们事后温情了,我很抱歉。”话是这么说,可脸上却没有多少歉意,像是无意开口时的顺带调侃。
看到来人的一刻,江于晚脸上面对花唯宁的笑容依旧,声音却冷的吓人。
只是顾及着花唯宁在场,他是压低了声音的。
“知道打扰还不快滚。”
霍然丝毫不以为意,摊摊手。
“那可不行,我可是来交接的。”
迷迷糊糊睡着了的花唯宁恰巧听到了这一句,大喇喇的问出来:“交接?交接什么?”
霍然笑了,还是笑出声的那种,江于晚嘴角也露出轻轻浅浅的弧度。
霍然一个高兴,直接将累的虚脱但花唯宁抱在怀里颠了颠,稳稳当当的。
花唯宁由着他折腾,反正只要不把他摔着了就行。
主打的就是一个摆烂。
“当然是交接你啊宝贝,你都帮你的晚晚哥哥平安度过了发情期,怎么说也得跟你家先生我过一次吧!”
“宝贝可不能厚此薄彼,你说是不是?”
后面那句话明显是跟江于晚说的。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但江于晚只得屈服,认命般点点头。
“当然。”
花唯宁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你俩不该斗地你死我活吗?怎么现在这么和平,这么好说话?
懂了!肯定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暗地里的阴暗爬行。
不过这波他可不能同意。
会出人命的!
“不行,我身体还没恢复好,你们这样我真的会死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可怜兮兮的。
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
果不其然,两人当即就心疼了。
“哎呦,我的小心肝儿啊,先生怎么会舍得让宝贝累着呢。宝贝大可放心,先生我呀,易感期还得再过些天,肯定不会累着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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